“是，当年察哈尔仍在，口外和辽西都不易行走，倒是山东这边，出海之后更加容易。”
“那当年平度州
两年前就挂
，李永芳只好守寡。
他刚投降时候，老奴信任过他
段时间，后来爱塔在复州事情出，老奴对所有汉人都心存疑虑，李永芳当时为复州汉人说两句话，希望老奴不要乱杀，结果被老奴通怒斥，其后渐渐失宠，加上不断有新汉官新鲜血液加入，皇太极也更着意培养自己文官体系，李永芳能力和宣传效应都已经失去，逐渐淡出后金政坛。这次皇太极突然召见，确实让他受宠若惊。
皇太极有些伤感道：“西屋里额驸病重，恐不久矣，又让朕想起多年前往事，当年便只得两位乃汉人额驸，是以找抚顺额驸过来说话。”
李永芳假惺惺掉两滴泪，实际上佟养性不认为自己是汉人，后来他后人还编个段子，说是佟养性直是女真人，连祖宗托梦都弄出来，总之是要证明佟养性同志是正宗真夷。
李永芳不信皇太极是找他来说佟养性事情，后金贵族面目他早已看透，皇太极更是只认利益人，行事皆带着目性，然后用个外衣伪装，既然说是叫李永芳来怀旧，那就定不是怀旧。
“朕也想起当年抚顺额驸快婿，是叫武长春吧。他当年也是有大功，额驸可还记得？”
李永芳听便明白是何事，抹抹泪水道，“奴才怎会忘，当年是武长春去寻到兵部提塘官刘保，明国兵部塘报数日便在老汗案头，其兵多少，何时至何地，应清晰，后来长春买下娼妓李凤儿，在京师落下脚，买通兵部京师关防官吏，顶替武举履历，眼看要得守备之职，却被人出卖，而致长春遭明国逮拿……遭凌迟而死，奴才回想起来，虽是多年之前，亦心中恻然。”
皇太极叫他过来，就是要问这件事，他在喀喇沁时候意外得报，京师个细作窝点被股不明身份人端，这已是他们被断掉第二个京师窝点，在登州就不用说，年初那场乱，乱兵可不管他有没有背景，整个登州情报网都断。
而登州镇逼迫步紧似步，皇太极思来想去，还是请李永芳出山，毕竟他直管着后金情报系统，在历次战役中起到重要作用。刚才说及武长春，就是李永芳女婿，也是后金谍报战线最杰出同志，天启年间活动于京师，他对明廷官场十分熟悉，番钻营还真差点顶替杨姓武举成功，那样他就能成为领兵将领，打入明军内部，最后被东厂发觉后捉拿归案，凌迟处死。
皇太极对李永芳问道：“朕记得当年武长春消息，是送到平度州，然后经辽海送往牛庄，并不经宁远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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