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员口干舌燥,他装模作样举手,对着对面个拿着长枪冲来士兵大声道:“让你们将官出来说话,乃安香保生员……”
噗声响,锋利矛头不由分说刺入他小腹,生员全身抖动着退步,长矛又迅速抽走,生员难以置信盯着自己小腹。他举起手指着那个士兵,还想要说什,那士兵脚将他踢倒。腹部剧痛袭来,生员仰躺在地上,无力再动弹,腹部鲜血泉涌而出。
那士兵蹲下就在生员身上摸索,翻出玉佩香囊银袋都塞入自己怀中,边还骂骂咧咧道:“老子管你是谁,老子告诉你老子是辽军。”
“杀闻香教!”文登屯户们从窝棚间蜂拥而出,他们全部在左臂绑红布条,手中拿着也不再是农具,而是锋利腰刀长矛。
“妈呀!”后面土民看
春耕时机已经过,后面即便拿到地,今年只有种豆肥田,或是按农业研究所指导手册种两料蔬菜,终究没有粮食来得安心。
这时登州方向跑来两匹马,后面还跟着七八辆马车,车上东西用油布遮着,看不到是什东西。
前面两人戴着宣教司臂章,他们到村口下马,叫过那位忧心忡忡屯长,低声吩咐他阵,然后屯长脸露喜色,去找来几个总甲安排,外围戒备青壮屯户都撤回村内,几辆马车跟着进入村子。
两个宣教司人接着去军营,拿出张信笺递给哨兵,把总很快出来,与两人窃窃私语番。宣教司人很快回到屯堡,外围土民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些外地人在干什。
只过片刻,远处官道出现群密密麻麻人影,前面还有个什旗帜,土民都嗡嗡喧闹起来,生员则大声给他们提起,让他们不要害怕。
黑点慢慢接近,前面居然有骑兵,身上铠甲鲜明,队列中全是锋利刀枪。最前面参将旗上写着个耿字,接近之后,那些士兵开始散开往两翼。
土民们缓缓往后挪动着,心中都开始感到害怕,这些士兵似乎不是来讲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派人过来说话。
那些士兵部分由军官指挥着绕过屯堡,另外部分直接官道接近,很快便到百步外。
土民互相张望着,心中已经发虚,个生员色厉内荏大声对那些民户吼道:“大家都别怕,天日昭昭,他们还敢杀人不成,天下总是有王法。”周围民户心神稍安,毕竟他们都不识字,见识不多便容易胆怯,但这些缙绅族长都是有见识,大族闹起事来有时官府也只能退让。
这生员胆子还算大,他大步迎上去,很快就与对方快碰面。对面士兵虽然没有旁边兵营那支文登兵样整齐,但个个眼神凶狠,看人如同看尸体般冷漠,手中刀枪寒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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