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常说她蠢笨。
有
次，练完剑，鬼老头问她。
“你对你师父怎
看？”
当时，她擦
擦自己脸上
汗，笑下。
“
“二问，谢罪天下，白起何辜？”剑鞘点点地划出，剑身上好像又出现那个老头，正笑着看着她。
“三问，阵死咸阳，陷阵何辜？”她眼中看到那数千黑甲站在她面前，喊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四问，世世流离，离人何辜？”她耳畔琴声轻响，似有笑语依旧。
“五问。”整柄剑被拔出来：“天地不仁，苍生何辜？”
那柄无格黑剑剑身上浮现着，是场又场乱世。
在“火龙”之前，那个白色人影显得很渺小，股热风卷起她斗笠，将她头发吹散。斗笠飞很远，落在江面上。
但是顾楠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神色平淡，对着那“火龙”默默解下自己腰间无格，横在自己身前。
手放在剑柄上，将无格拔出些，剑鞘下露出抹清寒剑身。
下刻，白衣翻卷，道寒意几乎瞬间席卷半个江面，像是将江面都冻住，止住波涛。
整个江水被分成两半，半烈火滔天，半寒江入镜。
是临江之仙。
“顾先生？”曹操喃喃着说道。
“师父······”玲绮正领着队人马赶来，也看到眼前幕。
周瑜停下号令声
另艘船上，诸葛亮手中羽扇也定定顿住。
顾楠脚下，股股气浪卷开，抬起眼睛看向被阴云遮蔽天穹。
“吼！！”听不清是风声还是吼声，火光冲天而起，天中“火龙”冲向顾楠。
而顾楠也提剑迎上。
她还记得当年，教她剑，是个叫做鬼谷老头。
鬼老头教她很多剑招，但是最后，她只学会刺，也只练刺。
“这剑，五问。”
站在江面上，顾楠开口轻声说道，但是她声音却在江水和天地之间悠悠传开。
身前火光更盛，她手中无格慢慢出鞘。
江面两边人都没有出声，好像都在等着听她发问。
“问，数百千年，秦国何辜？”剑身露出截，倒映出她眼睛，倒映出片江山。
只有个人，没有为眼前景象惊讶，他静静地停在江边，好像知道顾楠先前，为何要同他说那样话。
“呼！！！！”
让人惊愕景象没有停止，大风紧，将这天地之间沉默叫破，像是阵阵怒吼。
随后在风卷之下，那天中数万支箭矢被夹着火焰卷到起。万箭相连，仿佛连成条火龙，身上笼罩着火焰，盘踞在半空中，对着江面上人发出声咆哮。
声音在江中回响，震颤着每个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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