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手掌再没有力气，从曹操
肩上落下，垂落在身侧。
除
他们两人，没有人会再记得，那
年，那两个少年躺在草垛上。
那时日落西山，他们两手枕在脖子后面，嘴里叼着根干草，翘着二两腿，看着田野里两个归去农人。
全身被太阳晒得暖和，任凭时辰慢悠悠地过去，好不悠哉。
战马停下，两人贴在起。
曹操手中滴血，握着柄剑推到边。
而袁绍，则是被柄长剑刺穿。
四周纷乱声音像是渐远，袁绍握着剑手垂下，身后白色披风慢慢渗红。
他撑着身子，在曹操耳边轻声说道。
过近半生光阴。可少年时场景，还历历在目。
身下马匹错开，两人同时回过身又是剑，剑刃相触各自被震开。
他们当年经常起练剑，对方剑术是什
样都很清楚。
两匹马各向边跑开，曹操转过马来时候，袁绍也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
“这次
不会留手。”
“曹操，你胜，日后就不可再输给其他人。这天下该是你，其他人，袁绍都不服。”
说着，他慢慢地伸出只手，搭在曹操肩膀上，无力地拍拍。
“这次，就不请你喝酒，孟德。”
手掌被利剑割开曹操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样，抬起头来，看着两人之后烽火：“下次，请你喝。”
袁绍怔怔地咧开嘴巴，鲜血从嘴角溢出来。
曹操拉住身下战马，答道：“下剑会杀你。”
袁绍握住剑，披风扬。
战马再次催动，两人举着剑向着对方冲去，这次他们都不会留手。
两柄长剑带着寒意，都刺向对方胸口。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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