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边
手食指
下下敲着。
“强军之策啊。”顾楠手搭在
自己脖子上，揉揉：“
教不你。”
“顾将军。”蒙恬还待说什
，顾楠没让他说下去。
废话，她要是知道，她还会重伤坐在这里？
“是真教不你。”
蒙恬抬起头，看到那个穿着白袍俊人，眼中微微失神。
顾楠笑下：“怎，又是从你父亲那偷跑出来？”
回过神来，蒙恬默不做声地看着地上，突然，跪下来。
“请先生教，强军之策。”
从那战场上逃回来，蒙恬就直深陷其中。
声音平静，但是收到内息压迫，却是清楚地传到门外。
个士兵声音回答道：“将军，蒙小将拜访。”
蒙小将，蒙恬？
脸色诧异，想到这个难办小子，有些郁闷。
“让他进来吧。”
水汽弥漫在房间里，顾楠懒散地坐在桶里。
痛意渐去，剩下就是身疲倦，眯着眼睛，两手搭在木通边仰靠着，长长出口气，任由着身体浸在温水之中。
等到水是快凉，顾楠才走出来。
擦干身上水迹，将蒙骜给她药擦在伤口上，绑好布条，穿上衣服。
只是身白色衣物，是显得有些单薄。
顾楠看着低着头蒙恬，从床榻上走下来，走到他面前。
“你要学东西，都是在这战事之中。”
“时间久，你自然就会知道。”
如何知道，顾楠也说不明白，只知道，这地方，总能把你该知道教给你。
“战事
两万余同袍在他面前被如猪狗宰杀，他却无能为力。
大军在后，还是因为他人拼死断后，才得以逃得命。
人生少年，本该是心高气傲之时，可是此时他只觉得自己在这百十万人中什都做不。
其实，本就该是什都改变不，他非是军领将，亦非是掌军之人，人之力本就是什都做不。
顾楠这才发现蒙恬和平常不同，没有平常那份不安定少年模样，相反有种不该是这个年纪消沉。
“是。”
个小将迈着步子走进营房。
蒙恬低垂着眼睛，似乎心事重重。
不过那脚下步子比平常是稳重不少，不再是那副跳脱模样。
“你来这做什？”顾楠将自己头发上长布挂在脖子上，依坐在那。
坐在床边，除左肩还不怎能动之外，他处地方是也没有那痛。
将条长布盖在自己湿漉漉头发上搓着，头发长还是件比较麻烦事情，每次洗完之后，都不太容易弄得干。
“咚咚咚。”
门外传来阵敲门声音，顾楠坐在床榻上疑惑地看过去。
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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