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布尔撇
他
眼，怪笑起来：“大审判长阁下，
可是已经八十岁
老太太。虽然据说您生冷不忌，但口味没有重到这种程度吧？”
叶青玄翻个白眼，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烟斗。
醇香烟叶燃烧，袅袅升起。
梅布尔歪头看着他：“堂堂阿瓦隆亲王，全世界有数强者，被个普通人施舍，心情不好受吧？”
叶青玄撇他眼：“当年要不是有条狗来罩，早死。自尊心没那
脆弱好？”
叶青玄冷然反驳，毫无任何怜悯和同情：“搞清楚，嬷嬷，当初救你是！你神只想要你去死而已！”
老修女愣下，笑容变得有些窘迫，讪讪低下头：“但神会爱你，主教大人。觉得……您是应当被神明所钟爱人。”
“希望如此。”
叶青玄收回视线，不想多讲，只是示意梅布尔给她疗伤，起身离去。
片刻之后，梅布尔回到他身边，看着他坐在台阶上漠然样子，忍不住笑。
老修女已经从那种神异状态回复，看上去有些萎靡，迎着叶青玄锐利目光，勉强地笑笑：
“大概是神回应祈祷吧？”
她伸手，习惯性地想要为叶青玄擦掉脸上汗水，可是却被叶青玄握住手腕，手指如铁钳。
手指反转，叶青玄捋开她袖管，看到被烧毁皮肤，还有过载炼金矩阵——圣徒力量对渺小凡人来说，是烈火熔岩，想要触碰，就要玩火，绝不可能毫无代价。
叶青玄能够感觉到，她内脏几乎都衰弱到极限，皮肤下面肌肉正在不由自主抽搐着。
“那烦心什？”
“……”
叶青玄沉默许久，闷声说：“只是为她不值而已，她神不值得她付出所有，教团也不值得。”
“她直什都没说，可你好像知道点什？”
“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教团那套把戏，来来去去就那
她从口袋里摸出半截玉米杆，灵活切开，掏空，插上两根管子之后，做成两个精致玉米烟斗。
“要不要来点，上好烟叶，八年前从个怪奇那里换到。”
她从怀里抽出个黑色口袋，口袋里飘出奶油和烟叶浓香。
叶青玄看着面前小女孩儿娴熟地塞烟斗样子，表情忍不住有些复杂。
“喂，怎？”
本应该有刻骨疼痛，可老修女眼神却依旧柔和又安详。
她看着叶青玄，全无难过，只是微笑。
叶青玄心里越发烦躁，声音变冷：“嬷嬷，搞清楚，不是你那群孩子……请将你多余爱收起来，不需要你施舍。”
老修女依旧看着他，眼神柔和：“不论你是谁，神爱世人。”
“可神明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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