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师们终于告别
冰冷地板上和石桌，饱经折磨
屁股有温暖坐垫。
有饭吃，有坐垫，生活瞬间变得幸福起来。哪怕是在归墟这种地方，紧绷神经也稍微舒缓起来。
虽然失去舒伯特力量，但明显，老修女并不愿意做
个被人照顾累赘，而是勤快地发挥着自己作用。
聊胜于无，但她所做事情，却总能让人满意。
而且，不能再挑剔更多。
如同咒骂。
“走吧。”
班恩调转马头，看着残留在干涸泥土中马蹄印记。
他声音沙哑，像是烧红铁：
“去下个地方，然后再下个地方。”
在空空荡荡村头，只有架破破烂烂木马，木马上小男孩儿已经不见。恶臭味道从村子最深处传来，绿色苍蝇在焦热风中起舞，隐约有什
野兽开口大嚼声音传来。
最前面剑舞者翻身下马，拔出长剑，走进村子里，很快，他走出来，手里提着个小小脑袋。
看上去像是小孩子，可是脸上却带着漆黑斑点，嘴角残留着干涸血迹。
“班恩军团长，
们来晚。”
剑舞者沙哑地回禀：“‘疫病’已经来过。”
失落，这鬼地方，年到头，难见到几个外地人。
“要走吗？”他问，“你要去哪儿？”
“去下个地方。”
老骑士说，“然后再下个地方。”
……
真不知道她原来究竟是哪个修道院嬷嬷还是哪个大户人家保姆，把那群爱搞事儿老头儿们方方面面照顾周到。
叶青玄当然也分到个坐垫，而且还是最好那个。
坐在大殿唯完整石椅上，垫着枯草坐垫，后背上靠着老头儿们奉献上来兽皮，在晨光中，叶青玄忽然有种山大王满足感。
只可惜，
……
……
继会做饭之后，叶青玄很快就发现老修女第二个优点。
——勤快手巧。
哪怕是在归墟这种鸟不拉屎荒废地方，她依旧能够利用有限条件，用墙角枯干杂草编制出几个有模有样坐垫来。
在骑士之中，沉默男人挥手，有另队骑士翻身下马，提起手中“花洒”，走进死寂村庄中。
很快，火焰亮光从村庄里升起，野兽垂死嘶鸣此起彼伏。
在烈日之下，整个村庄像是在发光，融入到太阳里去。
黑色烟雾从灰烬中升起，凝结不散，像是撑起天空灾厄之柱。
从远方赶来乌鸦们无所获，失落地围着烟雾盘旋，尖叫。
……
三个小时之后，雷鸣般声音从远方响起。
大地震荡。
炽热铁甲倒映着烈日辉光，血色十字斗篷在风中飘扬。
马上骑士们风尘仆仆，嘴角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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