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两人之间
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顶多能算得上互相利用而已。
在远处，他犹豫
许久，决定再向舒伯特方向接近
些。
可当他悄然靠拢时候，却发现，附近已经有不少乐师出现。所有人都默契保持安全距离，也没有贸然接近舒伯特，只是远远地看着。
半个小时过去……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舒伯特究竟是怎
回事儿。就连叶青玄也难以理解舒伯特究竟在干什。
可莫名其妙，他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来自于刚刚见到纳贝里士。
姑且不论纳贝里士是怎混到归墟里来，可对任何乐师来说，权杖对决都是罕见大事。哪怕只是围观，都能够得到不是感悟。
他停顿下，眯起眼睛，看向争斗最核心：
“他顺位在第二序列上，时间还长，
们总有机会。”
……
……
争斗持续十分钟。
里士丝毫不在意原罪之衣，就好像对窜变乐理毫无兴趣般。
用脚趾头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个结论：他已经不需要原罪之衣，因为他已经得到窜变乐理。
这具将不知道多少妖魔之血调和为躯体就是明证。
而除原罪之衣之外，唯能得到窜变乐理核心秘要地方，只有它创作者帕格尼尼手中。
可叶青玄注意到，自始至终，纳贝里士都在看着自己。
不关心天空中对决，甚至好像早就知道结果样。
没看。
眼都没看。
虽然这样感觉有点想多，但是对纳贝里士那种人而言，想得再多、提防再严密都不过分。双方彼此都清楚，立场已经决定切，如果有机会，哪怕关系再好也会痛下杀手。
伯克之车率先受创，在圣徒威能之下，哪怕和另个权杖携手而战，也难以抵御舒伯特乐章。
在那道著名断章《未完成交响曲》旋律之下，胜负抵定。
但舒伯特却没有乘胜追杀，将两人权杖打落，而是在掌握三分之石盘之后，权杖便就此巍然悬停在空中，不动。
五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尤其窜变乐理这种大杀器，哪怕是师徒之间恐怕都会遮遮掩掩，不予传授，纳贝里士既然得到窜变乐理，就证明自己和帕格尼尼好到如胶似漆……
“仅仅只是稍微疏忽下，就猜到这多东西。”
纳贝里士捂着脸，手掌之下覆盖面孔露出古怪神情：“变得越来越可怕，大审判长阁下。或许，刚才们应该把他留下。”
“不用担心。”
帕格尼尼神情漠然：“大势所趋，不是个人所能改变——本来也没打算能够次在名单上划掉两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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