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忽然问，神情期待，仿佛想要获得褒扬。
“……”
瓦格纳
表情僵硬住
，他恼怒地转身，甩手而去：“妈智障！”
留着阿尔伯特
个人在酒吧里，捧腹大笑。
笑得像个智障。
瓦格纳拭去脸上污渍，无所谓地笑笑，起身：
“
先走。”
“恩，快滚快滚。”
阿尔伯特不耐烦地挥手：“懒得等你走时候再送你，刚刚那杯就当给你饯别。”
瓦格纳笑笑，没再说什
，只是拍拍阿尔伯特肩膀，转身离去。可当他走到门口时候，却听见背后传来沙哑声音。
吧，敬狗日教皇陛下。”
瓦格纳苦笑着，“干杯！”
饮而尽。
酒杯放下之后，瓦格纳被劣质酒精刺得忍不住大口吸气，紧接着，便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呕出粘稠痰，却喘不过气。
这里空气太糟糕，刺激他哮喘和肺疾。
“喂，瓦格纳！”
“嗯？”
瓦格纳回头，看到阿尔伯特。
那个苍老男人坐在昏暗灯光下，白发稀疏，傻笑着，看着自己，眼神带着醉意。不知为何，瓦格纳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裙子，好看？”
阿尔伯特摇头，起身，娴熟从他胸前地口袋里翻出呼吸器，撬开他牙齿，蛮横地塞进他嘴里：
“吸！”
很快，瓦格纳终于舒缓下来，瘫软在椅子上，脸上还留着呛咳眼泪和鼻涕，仪态尽失。
阿尔伯特摇头，自顾自地喝着酒：“从小你就这鬼样，弱不禁风，想要带你去堕落下都要担心你马上风死掉，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反正就快死，也不需要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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