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困惑：“那为什
会让
……”
“因为你最蠢啊，夏尔。”
康斯坦丁叹息，“哪里有像你这蠢
卧底呢？将你放在身边，是因为你对威胁最小——纵使你别有用心。”
“是啊。”夏尔自嘲地笑
笑：“连个乐师都做不，更别说卧底这高技术工作。其实，如果有机会话……”
“夏尔。”
他说，“你不应该跟着。”
“嗯？”
看着夏尔茫然样子，康斯坦丁忍不住摇头：“是说，如果你真想要尽自己职责，就不应该跟着，而且，就算已经跟，也应该早下贼船。”
他语气平静，像是评价着夏尔工作
样，带着丝惋惜和遗憾：
“你有那多机会，把卖给盖乌斯，去赢取他信任。如果你想要知道他在做什，你就应该这做。”
挠挠头发，不知道说什好，许久，低声说：“来。”
“好久不见啊，夏尔。”
明明只是几个小时不见，可康斯坦丁语气却令人觉得，像是经过漫长时光。他语气中倏无恨意，哪怕已经知道夏尔是圣城卧底。
他打量着夏尔，缓缓点头：“制服不错。”
“谢谢。”
康斯坦丁打断他话，看着他：“不要再说。”
那眼神复杂而怜悯，像是看着站在悬崖上亡命之徒。
“夏尔，卧底是很苦工作，就像是选择自己进入监狱囚徒样。当你站在两边中间时候，你就会怀疑自己究竟身在何处。灵魂被撕裂成两块感觉，会让人想要发狂。变得……像你现在样。”
他掐掉烟卷，凝视着夏尔眼瞳中痛苦地血丝。
康斯坦丁猛然起身，伸手，按住他手腕，让他无从躲闪。老人凝视着面
“……抱歉。”
夏尔沉默许久，看着他问：“先生你难道没有怀疑过？”
“当然怀疑过，会怀疑身边所有人。”
康斯坦丁满不在意地笑笑，伸手比划个抽烟姿势，夏尔从口袋里摸出烟卷，帮他点燃。
这个苍老老人将手肘撑在桌子上，抽着烟，吞吐烟雾，像是感慨自己人生：“如果你做g,m军统领你就会知道，夏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信任，所有人都是敌人，你不能把你后背留给任何人。对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哪怕他是你几十年老朋友，哪怕是盖乌斯也样……”
夏尔勉强地笑笑。来之前，他担心康斯坦丁受到严刑拷打和侮辱，担心他在盖乌斯绝情追杀之后，承受不自己背叛，陷入崩溃。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还好。
于是自己便感觉到莫名心安。
至少他还活着。
在寂静中，是康斯坦丁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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