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莫利安笑
，似乎饱含信心。
果然，没过两个小节，汤姆
表情就难看起来。
“妈，现在年轻人怎
满肚子都是交配？”他啐
口，“这货心里还想着不知道哪个妓院小婊子呢。”
“
再赌十声爸爸。”
老瘸子脸期待：“说说无妨。”
老乔摇头：“没仔细听，就知道弹琴人换……应该是个男人，比较年轻，大概二十岁出头吧。”
叶清玄愣，再问：“还有呢？”
“听听看……”
鹿头人老汤也感兴趣，侧耳倾听片刻之后，便露出古怪笑容：“嘿，这是有心事啊，嘿嘿嘿。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似乎是准备磨洋工。”
瞬间就会死进棺材里老头儿坐在石桌周围，打牌或者闲聊，叶清玄看着都担心，生怕他们稍微激动点，就脑溢血被送进重症加护室。
“这位是汤姆，这位是乔恩，你叫他们老汤和老乔就行。边上那个看色情杂志光头是个变态，可以不用理他……基本上，在这里人都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家伙，所以不需要你抱有怜悯之心。能在这里留到现在，还没有改邪归正蠢货，就这多。要不要给你详细介绍下？”
“不用。”
叶清玄摇头，自己挑个位置坐下：“鹿头人汤姆·克莱恩。集骨者乔恩·瓦莱纳，还有这位把头发剃光……应该是圣城传奇杀人狂莫利安先生吧？各位事迹从教团悬赏榜单上已经深有解，没想到各位都还被关押在这里，真是令人意外。只有这位腿脚不便先生没有认出来，抱歉。”
“没关系，只是籍籍无名之辈而已，不认识也无所谓，叫老瘸子就行。”
莫利安笑容古怪，抬起根手指：“他是个同性恋。”
“……”
言既出，众人沉默，没有人想跟他赌。
“这也能听出来？”叶清玄心生
“这还用说？”
老乔嗤笑：“圣城给薪水那低，领着这点钱到这种鬼地方来，十年都买不到套房子，换肯定不爽。既然前途无亮，想办法多捞点钱才是正理。”
这个时候，直沉默莫利安抬起头来，淡淡地说道：“倒是觉得是因为下半身问题。”
“赌？”
老汤搓着手：“赌十声爸爸怎样？”
轮椅上老瘸子明显不想谈论曾经做事情，只是笑笑：“没想到几十年前通缉榜单到现在都还有人记得，真是令人惊讶。”
说着，他看向众人：“刚刚还在跟这位前途无量年轻人聊圣城给们开专场音乐会呢。大家有什见解？”
“见解？”
老乔撇他眼，眼神古怪：“你又搞什幺蛾子？”
“见解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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