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摩擦，咔咔作响。
“现在
年轻人……”
他轻声呢喃：“真厉害啊。”
“对啊，你们圣
“因为你是变态，莫利安。”
轮椅老头儿面无表情地说：“你是个婊子养。”
“多谢夸奖。”
沉默再度到来。
许久之后，轮椅老头儿问：“你怎
又看那本鬼东西
？每次你看那本杂志时候，心里准没好事儿。”
光头
愣，合上情色杂志：“昨天看着不还是挺好？”
“他早年心脏改造太多，到现在已经快跳不动。”轮椅老头儿摇头，“他坚持不多久。”
“是这样啊……”
“活到这岁数，也到该死年纪。”轮椅老头儿吧嗒着嘴，“互相当邻居这多年，大家都不容易。”
“八十年前他就到该死年纪。”
头说：
“你脚早没，还
亲手砍呢，你忘啦？”
“是你老糊涂，后来又接根新，比过去还好用。”
轮椅上老头儿撩开盖在膝盖上毯子，得意地向着对方晃着自己脚掌：“喏，你看，你看……”
在那齐根而断小腿之下，根本空无物。
莫利安抬起头，露出苍老又慈祥地笑容：
“不知道为什，想要杀人。”
轮椅老头儿心有所感，抬头，凝望向某个方向：“因为他？”
“对啊。”莫利安叹息：“你只是脚痒，可是手痒啊，痒得厉害。早三十年话，可能已经忍不住。”
他倾听着远方传来模糊哼唱声，忍不住咬着指甲。
光头再度展开杂志，埋首其中，只是淡淡地说道：“‘老不死’死，不可惜。你要不劝劝他赶快招算，说不定圣城怜悯，就给他找个妓女，提供下临终关怀呢。”
“算吧。”
轮椅老头摇头：“八十年前能换三座城池秘密，现在让他换个妓女？怕开口就被他咬死。想要为圣城鞠躬尽瘁话，你自己上。”
“是想鞠躬尽瘁啊，可是圣城不要。”
光头老头儿怪笑：“要不然宗教裁判所解体之后，他们为什把送进来看黄书？要是手里有什机密能换几本好东西来看话，早招。真想不通圣城是为啥……”
可光头老头儿那双浑浊老眼却盯着看半天，恍然大悟地拍拍脑袋，“是哦，怎忘这茬。”
“对吧。”
轮椅上老人重新将毯子盖起来，在小腿之下，明明空无物地方，却凸显出身体形状。就像是某种抽搐肢体，在缓缓地蠕动着。
“痒啊……”
轮椅老头儿伸手，隔着毯子挠着并不存在脚，挠着挠着，神情就变得愁苦起来：“喂！你知道没？老汤今晚就要死啦，老乔也快，应该是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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