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胖男孩
脸骄横地看着王雨涵，手里拿着两个玩具，小小年纪便带着股君临天下
气质。
王雨涵被揪着耳朵，不服气地喊道：“
没欺负他！是他抢玩具！讲卫生
，好好吃饭，没欺负小朋友……”
“打她！打她！”胡文博命令赵小燕，“不然让爸开除你！”
赵小燕看眼监控探头，说道：“犟嘴是吧，走，去外面罚站！”
说着把抱起王雨涵往厕所走，胡文博在后面兴冲冲地喊道：“王雨涵，你妈妈死！王雨涵，你爸爸死！你没人要，你是野孩子，你是要饭！”
也不简单，明知道吴浩然是个人渣，还敢和他谈对象，怎
说呢，挺贱吧……
不过这个似乎和吴浩然没杀也没啥联系，他叹道：“唉，总之还是要谢谢你，跟说这多吴浩然事。你放心，会尽力去调查，这毕竟也事关自己安危。”
他站起身来：“替向吴浩然父母表示哀悼，谢谢。”
说着，大步走出咖啡店，回到车上，定定神，转过头对文讷说道：“李诗涵透露个似乎有用消息，吴浩然和徐晓慧两人谈过对象，他妈，还真没想到，这个徐晓慧……”说着满脸悲愤，为当初自己不值。
文讷皱眉道：“徐晓慧？和吴浩然？”
王雨涵两脚乱踢，倔强嚷道：“妈妈没死！爸爸没死！不是野孩子，有人要！要萌萌姐姐，要小文姐姐，不要你，你坏！”
赵小燕巴掌扇过去，恐吓道：“再踢！再踢把你卖，再也见不到什萌萌姐姐小文姐姐！”
这句话都像匕首样狠狠扎进幼小心灵，王雨涵不敢反抗，赵小燕提着她衣服，把她头朝下悬在厕所蹲坑上方，小雨涵又吓得嘶声尖叫，赵小燕笑嘻嘻地拉下水箱拉绳，“轰隆”声巨响，大量水像山洪样，从小雨涵脸下方倾泄而过，小雨涵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赵小燕笑道：“松手啊，松手啊，哈哈哈……”
箱水冲完，赵小燕发现，小雨涵裤腰都湿，小孩被吓得尿失禁，顿时骂句，把她往地上扔，上去就是脚，怒道：“叫你尿！”
小雨涵被她踹得在地上翻两个滚，赵小燕又
卢振宇掏出个录音笔递给她，说道：“都录下来，你听听吧。”
然后踩油门，离开。
……
报业集团幼儿园，五彩缤纷活动室里，光洁木地板散落着玩具，松木墙裙上，贴着各种卡通画和幼儿英语卡片，黑板上方是几个充满童趣大字：快乐成长。
男女两个小朋友站在黑板前，赵小燕正在揪着那个小女孩耳朵威胁道：“赶快给胡文博赔礼道歉！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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