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队，等等，
想起来
点
。”郑四黑说。
韩光脚步不停，直往外走。
“韩大队，确实没看见他杀人！”郑四黑急眼，大喊起来。
韩光这才回过身来，站在病床前冷声道：“小王，给他做笔录。”
郑四黑认栽，说自己确实没看见，但没看见并不代表卢振宇没杀李杰。
病房内，郑四黑病怏怏躺着，精气神泄九成下去，韩光把手包往床上扔，拉张椅子坐下，说道：“你认识不？”
郑四黑无力地摇摇头。
“叫韩光，江北公安局刑警二大队
。”韩光摸出两支烟来，虽然这里是病房，但其他病人都被清空，这儿只有郑四黑和负责保护他警员。
“这是们大队长。”警员说。
韩光点燃两支烟，塞支在四黑嘴里，问道：“能唠唠不？”
索，从源头查起。
李杰档案比较简单，就是个恶贯满盈年轻人，放在八十年代初早就枪毙八百回。
熊天兵是卫校出身中专生，后来进修大专和本科，是正儿八经临床医生出身，直干到县医院副院长，是个有技术会管理，前途无限医生，据说下步很可能调到卫生局去当副局长哩。
郑四黑和李杰样，坏流油，死有余辜，他是丐帮骆帮主亲外甥，是赵小燕她爹以前马仔，拍过小电影，放过高利贷，他和卢振宇之间是有仇，想到这里，韩光把郑四黑和卢振宇之间划条线。
之前卢振宇包被扒窃团伙偷，通过丐帮送到报社，这个过程中，案件目击证人郑四黑有可能获取拉链头，也有动机诬陷卢振宇，事实上他所谓目击也不准确。
“除他，还有
郑四黑惶恐点点头。
韩光说：“你犯过不少事儿啊，进过看守所，蹲过监狱，去年还放套路贷被近江警方通缉，你以为换张身份证们就不认识你？你胆子不小啊，还敢忽悠，你知道伪证罪要判几年
？”
郑四黑说：“不知道你说啥，没做伪证，没诬陷他，就是他杀李杰。”
韩光说：“你这个态度就是不想好好唠啊，行，小王，咱们走。”
警员作势要离开，韩光也拿包起身，郑四黑这才慌，他心里有数，警察在这儿他才能活着，警察前脚走，后脚就会有人来杀自己。
第三名死者吴浩然，财政局小科员，档案很干净，连交通违章都没有，他死是最不可思议。
至于卢振宇，整个案子核心人物就是他，盯紧他，破案才有可能。
韩光派出两个小组，组负责彻底调查熊天兵，组去查吴浩然底子，他认为凶手不会凭空抓个人来杀，肯定有他针对性。
韩大队长本人，则前往医院，审问郑四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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