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情是什?”朴希瞬留意到女人手臂内侧那个图案,他动作轻柔地拿起那截手臂,观察起她手臂上画着表情,“个微笑表情?”
“这有什含义?”叶则青蹲下,“是用马克笔画。”
萧栗:“盲猜,鼓励自己哪怕在这种地方,也要乐观坚强地微笑?”
叶则青:“………”
萧栗:“开玩笑。”
那是个女人,横躺在地面,没有头,高高地伸出手,似乎想要逃出去,但却没能成功,她另只手蜷缩起来,手里握着个黑色尖锥状物体。
萧栗选择先推开这扇门,沈蜃之站在门口,为他撑着房门不自动合上。
王淮扳开女人手,发现被她紧握在手里并非什钢铁利器,而是截木屑,比寻常木头更加坚硬,被好好地打磨过,浸满血液。
它刚被放出来,就有股血腥味扩散在整个房间里。
王淮捏着这条木条,弯腰查看床脚,对比下木条和床脚,发现根据缺口大小和材质来看,这截木条就是从床脚硬生生扳下来。
烟罚之;懒惰,戒之在惰,奔跑罚之;贪婪,戒之在贪,伏卧罚之;,bao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色欲,戒之在色,火焰罚之。”
萧栗鼓掌:“很完整。”
王淮欣然接受:“这样作品,看眼就很难忘。”
叶则青:“这是对应们进来时判刑,来施以不同刑罚?那这岂不是无解?”
“当然有解,”萧栗说,“在刑罚压死你之前,成功逃狱,这不就是最优解。”
朴希瞬:“……”
朴希瞬放下那截手臂,转头看向对面:“哭声
萧栗则蹲在边看这具尸首脖颈处,脖子切口坑洼不平,有些皮肉甚至拉长条,他有个接近可怕猜测:“她是用磨光木条,利用这玩意切断自己脑袋。”
这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做到事。
寻常人脖子稍微被刀口割下,都疼要死。
就算用再锋利菜刀,也没有办法让个人彻底割下自己头颅,更何况是用这小根木条,点点地“磨”下来。
郑亿已经可以想象,在个深夜,被堵在房间里女人,被某种灵异力量驱使,绝望地割下自己头颅。
他说到这里,脚步突然停下。
现在已经是接近这层通道中部,算是已然深入这层,萧栗也听到点从内部房间,还存活着人发出声音。
“哇啊呜,嘻,呜呜哇啊哇,嘻嘻嘻嘻……”
那是种低低啜泣声,在这幅场景里其实算作寻常,但风中除却这哭泣声外,还混合种稀碎笑声,两者仿佛被打散混合在起,又哭又笑。
萧栗加快脚步,在声音来源对面房间里,看到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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