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人说着，呼吸渐渐重起来，像是在兴奋感，口音粘腻：“……还记得爸爸吗？”
正在这时，铃声又响
。
明宸用
直是系统自带初始铃声，在空旷楼梯间里传出老远，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他缓缓放下肖扬，看眼来电显示，又是陌生电话。
真不是肖扬。
明宸没接，把电话挂断。
因为脸被摁在墙上，根本没看见是谁在拽他。
伸手推墙挣扎十几秒，发现根本挣脱不掉，他立刻老实，抖如筛糠，阵哭腔冒出来。
“求求你
身上真没钱！！！支付宝转账行
？！”
明宸忍着怒意：“电话是你打吗？”
“什电话？”肖扬茫然。
缓缓松口气，觉得疲惫从脚底漫上来。
这次是甜妹被淘汰，女孩子心思敏感，直哭，大家挨个安慰她。
肖扬拿第三，不知道为什还挺得意，跟甜妹说话看似安慰，但句句都透着股子居高临下。
“终于结束！”散场时，林跳跳大大松口气，快速收拾东西：“赶紧回家休息……”
“等等，还有个事要做。”明宸说。
过五秒，铃声又响。
明宸接起来。
对面起初还是那样沙沙声，让人时分不清是电流杂音还是对面环境音。
明宸等会儿，冷冷道：“知道，你想进监狱。”
“……”三秒后，那边终于有人声。听声音属于个中年男人，有些奇怪喉音。
“说实话！”明宸拽住他又狠狠撞下墙，把他脸上蹭得全是白灰。
“啊啊啊！”他尖叫声：“对对对对不起！不知道什电话，不是！……啊不对是是，放求求你，都是都是……您还要打电话吗可以继续打……”
明宸愣，狠狠皱紧眉毛。
他好像连自己声音都没听出来，逻辑也乱七八糟。难道真不是？
那又会是谁？
“啥？”林跳跳傻。
“扔垃圾。”明宸说。
强行把林跳跳打发去停车场，他在电梯间等会儿，堵住肖扬。
他正跟人打电话，猝不及防被揪着衣领摁在墙上，砰声！
“嗷！”他吃痛，调儿拔高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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