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掌心自然是探不出自己体温。
牧谪道:“八成是师尊灵脉中九尾狐灵力在作祟。”
他说着,不着痕迹地扫下沈顾容狐耳,酝酿半天,才鼓起勇气,道:“师尊耳朵,应当很冷吧。”
沈顾容抬手扒拉下耳朵,耳朵耷拉又立起,他疑惑道:“没有啊,觉得不冷。”
他好奇心很强,随口说:“要不你摸摸看啊。”
「孩子嘛,就要打棍子给颗糖。」
牧谪沉默。
在他看来,沈顾容这是拿手不痛不痒地轻轻抚他下,然后再塞给他成山糖。
牧谪浑身僵硬地靠在沈顾容身上,早已经将方才要说话抛诸脑后。
什过失,他不知道。
牧谪犹豫下,其实……也不算自作自受,若不是他大半夜地跳到水里将丢掉琉璃瓶捡回来,他师尊也不会碰到那瓶子。
牧谪道:“真……”
真是过失。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沈顾容站起身,朝着他走过来。
牧谪怔然看他。
“只是无意中将琉璃瓶丢在榻上,并不是故意……算计师尊。”
沈顾容:“……”
沈顾容颗心都要化,他干巴巴地说:“并未说你算计,啊,师尊只是……、只是想问问这灵力是哪儿来,你看,方才语气很吓人吗?”
牧谪“本能”点头,但却迫于师尊“*威”,反应过来后立刻摇头:“并、并不吓人。”
沈顾容心想:「不好,他又要哭。」
牧谪:“……”
牧谪
什狐耳难看烦人,他更不知道。
他师尊是全世间最好。
沈顾容抱他会,突然皱眉道:“你身上怎又这烫?真不是病?”
牧谪哑声道:“是师尊身上太凉。”
沈顾容不懂:“是吗?并未有这种感觉。”
沈顾容走上前,抬手搂住牧谪脖颈,微微用力,将他额头拉向自己脖颈,让牧谪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牧谪:“……”
牧谪被迫做出副小鸟依人模样,满脸茫然。
沈顾容揉揉他后脑,牧谪都这大,他还是把牧谪当小时候团子哄。
他轻声安抚道:“是师尊错怪你。”
牧谪:“……”
看来他师尊真要将这个记辈子。
牧谪深深吸口气,觉得自己“诱骗”师尊怜惜他有些过,飞快将故作出来发抖声音消除掉,规规矩矩地道:“是牧谪不好才是,连累师尊受妖修灵力染指。”
他这副认认真真认错模样,再次戳中本就有负罪感沈顾容心。
「真是太不好。」沈顾容数落自己,「孩子什都不知道,是你自己嘴欠让木偶人捏碎琉璃瓶,自作自受罢,怎反倒怪起旁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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