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柏消息向灵通,钱忠听不由得惊,他身上事情可不少,尤其是近期刚做两个案子,听到田文柏话,心下子就虚,身子也下从椅背上挺起来。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早年和宁阎王兄弟是有嫌隙,那个魔头有名凶狠,又是睚眦必报之人,为这件事,自己直躲着这两兄弟,这次会不会被针对?
他又想起这段时间心神恍惚,心中更是没底,不会就应在这次整肃行动上吧?
他越想越怕,轻声问道:“你是说宁阎王会下狠手整顿局务?”
“准是大动作!不然不会动用这个魔头!”田文柏肯定回答道。
“看你最近印堂有些暗,时运确实不好。”田文柏嘿嘿笑道,然后眼珠子转,“不过,你时运不佳,财运也不太好,咱们两个互补下,你借点钱给,给你画几道符,镇镇邪气,保你顺顺利利!”
“滚!大吉大利,别咒!有什邪气?”
钱忠连呸好几声,最后有些奇怪地问道:“不过你跟借什钱?你手里孝敬少?还是那帮家伙不听话?”
田文柏手下也有些外围人员,是搞走私生意,油水虽然不如钱忠,可也是笔不小收入,按理说用不着向钱忠借钱花销。
田文柏摇摇头,回答道:“那倒不是!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不过让他们这段时间先把生意停停,等过这阵风再说,所以手头有些紧,你也知道花销大,这不才找到你吗?”
“如今这个魔头正趁着清剿行动大开杀戒,通远
钱忠听眨眨眼,奇怪地问道:“什风?你又听见什风?”
田文柏平日喜欢到处串门,在同事里是出名消息灵通,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他耳朵。
田文柏也是有些稀罕看着钱忠,疑惑地问道:“你不知道?这外面都传遍,马上就要进行内部整肃工作,听说是这次是宁阎王主持,现在上上下下心都悬着呢!觉得还是避避风头好,这段时间都老实点,别犯在他手上。”
钱忠听原来是这件事情,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当然是听说,不过内部整肃是要找出异党分子,跟们有什关系。”
田文柏却是撇嘴,斜靠在桌案上,欠着身子,故作神秘地说道:“迟钝不是?宁阎王是什人?那是出名,杀人不眨眼魔头,局座放着身边那多亲信不用,为什选保定系人马?为什选他来当执行人?不就是为借他凶名来震慑大家吗?听到消息说,局座有意借这次内部整肃机会,把军统局上下狠狠地刷边,这次动作不会小,搂草打兔子,说不准就因为点小事栽进去,们还是收敛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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