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个师哪支部队
？在这里做什
？”
华夏都和身边逃回徐州搢绅们，
样说：“
们从江北淮上逃来，是躲避明军兵锋。”
那些淳朴战士们就言不发，从没有个人刁难。路上偶尔遇到些流民成群结队地向南逃窜，这些流民还经常性地叱喝顺军骑兵：“让路！让路！”
他们每次也都踉踉跄跄地让路，见惯
明季以来师无纪律明朝官军是如何穷凶极恶，突然见到这样支军队。
华夏突然间就对自己长年累月来形成世界观，感到疑惑：
卒优渥待遇，吸引南明军队士卒投奔大顺军，密布徐州守军兵力不足。
毕竟除不能肆意劫掠杀戮以外，在生活和饷粮待遇上，大顺军实在远远高于明军现在情况。
对于明军宽大政策，大顺军早就在河南和湖北实行过很长时间。只要手中不拿武器，大顺军对于任何明军将士，都宽大处理，所有人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回乡务农，也可以立即加入晋王旗帜下。
越是接近徐州城，华夏心中越是感到暗暗吃惊。
他在江北时，已经见识过部分流民模样——那些流民都是因为江北军阀肆虐，而被迫漂泊流离。
这是流贼吗？这是那比蝗虫和洪水更可怕流贼吗？
这岂不是古书上所说：“妇孺与王者之师争道！”
在华夏印象里，流民就是蝗虫，就是群只知道破坏不懂得建设盗贼。
可是越走近徐州城，哪怕现在正是大顺军全面动员与东虏决战关键时刻。在徐州城南方，华夏还能看到许多井井有条商队和小集市丘墟。
大运河沿途集市丘墟，华夏几年前，在大明朝还算太平光景时候也途径过。他印象里这些地方平常向人山人海，喧闹沸腾，这时竟然静悄悄，鸦雀无声，变成个古老废墟。其实，并不是没有人，仍然有很多人，而且人山人海，全是他印象里“蝗虫”般流民。
这些流民很有秩序地排着队伍，接受着很少几名大顺军士兵安排，被组织起来。没有个人吵闹和大声讲话，也没有个人插队，景象静谧，让华夏觉得好像太平盛世时也不会有如此安详光景。
在道路上，华夏偶尔遇到些勘察军情和巡视后方顺军夜不收。这些全副武装骑兵战士们，严格执行着晋王李来亨军令，常常高声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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