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左军部分兵力已经渡河，刘芳亮就要到延津
。殿下也该出发。”
李来亨接过军情文书，上面写着
是清军以主力包围并且猛烈进攻开州消息。由于战事紧急，刘芳亮已
……反正现在李来亨，浑身上下写满就是有愧于人……
当然，他也并不在乎就是。
“儿臣明白。儿臣今后
定无愧于天下。”
李来亨这样答应下来，终于使得李过感到半分满意。即便光中天子特别解自己这位义子为人和脾性，但是好像在得到这样个答案以后，他总觉得至少今后中原百姓，很可能过上种更好生活。
李过挥挥手，门外御医和宫女回到殿中，他说：“去吧，你是监国，切大政，皆自监国出。”
收拾天下人，需要不仅仅是好人。
能做事情已经很少，但是来亨你要记得，先皇确失之于宽仁。可是闯军、大顺，能够走到今天这样地步，也正是因为先皇宽仁。
这点，你今后也万万不要忘记。”
李来亨点头：“儿臣知晓……大顺火器、弓马、战士，原本都没有明朝和东虏强大，能够走到今天这样步，本来就说明天下绝不是纯以角力来争衡。”
李过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说：“你就要去黄河上吗？”
李来亨顿首点头，他小步后退，点点地倒退到门外。最后又抬起头，直视着憔悴神伤，但又不乏斗志李过，小声说：
“无愧于先皇和陛下。”
冬日冷风从北方燕山吹下，扫荡过广袤燕赵大地以后，穿过冰封黄河，终于吹进开封城。这些寒风抖动以后，皇宫中高高悬挂起来白色布幔，就像秋叶和湖水般，泛起涟漪，圈圈地晃动起来。
李来亨走出内宫以后，就看到方以仁正穿着宰相官服，等候在白色布幔下面。
方太师手握军情文书，对着晋王挥挥，声音中带着点危险压力说：
“是。”
李过最后说：“国家兴兵至今日，奔走天下过半，与先皇，于公于私，都没有什
愧对于人地方。要说惭愧和遗憾，唯件事情就是没能应对好东虏，使得燕赵大地沦丧膻腥之中。”
李来亨低语说：“不……你们做直都足够多。不该有人来苛求你们。”
李过只是自顾自地说：“只有这件事，让感到惭愧和遗憾。来亨，相信你能够应对好东虏来犯。但是除这点以外，也希望你今后能够无愧于心……在任何事情上，都要无愧于心。”
李来亨心中想着是，争衡天下道路上，还有抵御东虏道路上，如果时惭愧和遗憾能够造就长远将来更好结果，他自己能不能守住“无愧于心”底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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