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而黄河上游
潼关
线，地势险峻，更不利于满洲骑兵施展手脚。
那
就结果来说，多尔衮不就只能从河北四府进行突破
吗？晋王殿下，臣以为还是应当尽快将开封精兵调往河上布防！”
刘芳亮综合考虑到黄河下游水文条件和二三月以后气候变化，可以说是很有洞见。他话也确让李来亨产生些触动，但参军院这边，不论是总裁顾君恩还是其他参谋官，都认为尚未判明多尔衮主攻方向，实在不宜轻易调动大顺总预备队。
顾君恩直接说：“保定公是沙场宿将，但临阵决机和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并不属于同件事。参军院是集百士之谋，综合种种情况以后才做出最后判断，晋王自当以参军院之议为重！”
顾君恩对刘芳亮这个统兵大将，直接插手干涉自己兵z.府和参军院权责范围，已经流露出十分直接和明不满情绪。
他不悦地说：“保定公是殿左军主帅，干涉枢密之事，实属越权。”
李来亨咳嗽声后，为刘芳亮辩解道：“刘师傅是求战心切，算不得越权。好直，你不要这样说话，新朝肇造不久，朝臣和大帅之间，难道就要沿袭明朝那些相互掣肘坏习气吗？不要如此说话。”
顾君恩这才拱手向刘芳亮道歉以后退下来，李来亨坐在地图沙盘边缘，目光落在被涂成白色黄河线上，手抚大地，确因刘芳亮话，对自己判断产生些动摇。
总预备队，动还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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