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过去都认为清军将摆开两个拳头，是以陕西和山东为重点进攻
方向。现在参军院是认为多尔衮会以黄河中段为主要突破方向吗？”
顾君恩给曹本荣使
个眼色，曹本荣便向方太师介绍说：
“参军院是根据各地守军递送呈上军情所做分析，以清军现在兵力分布来看，西北线是佯攻无疑，太原线，们几乎可以肯定多尔衮已经视太原为鸡肋，恐怕亦不会以主力进攻。如此便于清军突破方向，就只有黄河中游及下游山东带——山东带，军方才挫败清军不久，多尔衮亦不可能重蹈覆辙。”
方以仁边喝茶边摇摇头，他对参军院分析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再多说什
话，只是看着李来亨说：
“朝经秋冬休整以后，自湖广陆续调兵北上，如今殿下在开封集合殿中军、殿右军、殿左军大部分兵力，差不多十万精兵聚集开封地，而没有调往前线御敌意思。
顾君恩更多是将种种军情文书整理清楚以后，把线索全部分门别类处理好后展示给李来亨，好让晋王得到更加客观种局势判断。
李来亨令张皮绠带着羽林军将士下去休息以后，沉吟道：
“多尔衮用少量八旗兵增援吴三桂，这看起来确不像是真心有意在潼关线发起大规模攻势模样。乐山说得不错，这种做法大体是佯攻不错。
不过……”
李来亨笑笑说：“多尔衮做法太刻意，比之皇太极裹挟北明手腕，就粗陋许多倍。”
殿下此谋，请为臣稍解疑惑？”
方以仁当然明白李来亨用意，但他还是希望李来亨将想法在参军院这里全部公布出来，以免造成不必要误会。
晋王皱下眉头，对方以仁用心同样是若指掌，他心想着所谓帝王心术，到底是不能用在方以仁、顾君恩这样股肱心腹之臣上面。
李来亨说道：“获鹿之败，皆因孤人盲动之故。此次夹河之役，孤以为军不能重蹈梁末帝覆辙，必以重兵守备开封，以备万。待清军行动以后，军再后发制人。”
顾君恩若有
顾君恩束手答道：“睿酋自信黄河封冻，大顺军难以抵挡满洲兵雷霆击，自然没有必要过于隐藏主攻方向。”
顾君恩发话以后，参军院办事人员们就立即将他们分析军务以后得出种种结论，递送晋王阅。
李来亨目不转睛地翻着参军院小册子，对这些年轻参谋分析军情局势能力十分嘉赏。
他小册子接着交给方以仁看，说：“乐山，你也看看吧。参军院做得很好，主次分析皆鞭辟入里，看多尔衮用兵方略大抵不会超出参军院预料多少。”
方以仁目十行迅速看过小册子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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