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来亨自己
临阵指挥能力十分
般，那今后就该每战都指派前敌总司令，由排阵使来负责起具体战役指挥工作。
少虎帅更多还是负责战略和谋划方面工作，那样更好些。
样样都大包大揽，那是权力狂，注定灭亡。
苗里琛已经带领矿徒兵，挖掘出
道规模相当可观堑壕——虽然还很浅，但是搭配上道鹿角、陷坑、栅栏构成防线，足以成为左军地狱之线。
“来
驻足丘陵之上李来亨，也在动容。但他身为主帅，还有更多要负责东西，李来亨抓住谷可成肩膀，恳求道：
“谷哥，
长于战前谋划，短于临阵决断。现在左良玉已上们钩，阵前具体指挥，就看你！”
李来亨现在也很清楚自己长处和短处，他长处是思虑越发周全，思路又比其他人开阔得多，常常能相出别人想不到法子；可是短处也很明显，就是临阵决机能力，远远不如这些浸*沙场十多年老将。
今天这仗，是湖广闯军和左镇大决战，不容有失。
更何况优势还在左良玉这边！
吴学礼、左梦庚率部，从正面和东面两个方向，迂回合击鹰子山大阵。
郝摇旗也知道，自己任务最多做到这里！
“全力突围！”
“三堵墙——溃围突出去！”
三堵墙骑兵们伤亡特别惨重，他们以区区千兵力，搅动左镇五六千人兵马。将士们几乎人人带伤，衣甲残破，连长枪、快刀、宝剑都残破不堪，短火铳也大多打完火药和铅弹，连箭矢都没有剩下几羽。
他想很明白，将闯营老资格大将谷可成带在身边，也是为这种场合使用！
谷可成比李来亨更稳健些，他不慌不忙地问道：
“节帅，那李世威铳炮标由谁来指挥？实在还不熟悉火器。”
谷可成也是实话实说，他虽然做刘宗敏许多年副将，可是闯军长期缺乏火器部队，谷可成就算打十多年仗，对火器掌握，也恐怕没有李来亨、李世威高。
李来亨沉吟会儿后，想到自己些战术，还是决定揽下这个责任：“那好，铳手全都由指挥，但大局用兵以你为主，你是前敌总指挥……你是本战排阵使！”
战斗到这种地步，实在已经做得够多。
名披着红色罩衣三堵墙骑兵，在最末尾处殿后，他身上已中四五根箭矢。箭头全部深入骨肉之中，还有好几处刀伤可见白骨，触目惊心，怕是已活不久。
郝摇旗忍痛闭上眼睛，他正在越来越向个成熟将领进步，现在最关键还是把更多人带回去。
总会有牺牲……
但郝摇旗希望这种牺牲是必要，而且是能够给百姓带来些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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