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修复吗？”左良玉问道。
“小人不……不知道，”裨将
酒早已吓醒，嗫嚅地答道，“也……也许可以，但短……短期内恐……恐难……”
左良玉涨红脸色慢慢转为铁青，逼视目光也从裨将身上收回。他侧过脸，什
人也不看，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推出去斩
！”
裨将被押出去后，营外不久便传来
阵惨叫声，左良玉半晌没有说话。突发事件打乱他全盘计划。在最初震怒之后，他开始急速地思考弥补办法。他又召来几员亲信大将，简捷地谈今晚发生突变，要大家起拿主意。
对他重新谈遍，令他保障好大军后路。
他们商量阵，就战船分工做安排，多沿路可能遇到阻击也作分析，设想对策。直到亥时过后，商议方告结束。左良玉和金声桓站起来，正待出去连夜准备，忽然左营中军匆匆赶来，面向左良玉行礼，面惊惶地说道：
“禀报大帅，出事！”
“什事？不要慌，慢慢说！”左良玉猛吃惊，但多年戎马生涯养成他遇事沉稳习惯。转瞬间他想到难道＂贼兵”提前来袭？随即又予以否定，认为从兵力上来说是不可能。
“伙百姓趁天黑放火烧
们战船！”中军禀报。
马进忠心中惊惧，犯事小头目就是他部下，因此言不敢发。还是副总兵李国英足智多谋，提出枣阳附近还泊有不少民船，其中有渔船，也有商船，虽然都是体型很小船只，但也能“借用”来，补充下左镇损失。左良玉知道所谓“借用”就是抢夺，他稍作考虑就下决心，说道：
“本来不想纵兵焚劫枣阳带，再约束部伍，为此甚至不让大军入城，闹全军上下都很不高兴。可是刁民焚毁们船只，你不仁，也不义，们只好借用民船。今天连夜就要把船只备齐，明天上午准时启程，片刻不能耽误！”
当天夜晚，枣阳附近片恐怖。
持刀携仗左军跳进只只民船，将船民和商人驱赶上岸。船上货物有被扔上
左良玉大怒，片刻之间没有说话。站在身边金声桓甚至看到左良玉鬓边青筋在微微跳动，脸色也陡然转红。
又过片刻，只听左良玉冷冷地吩咐：
“把看守战船杂种给叫来！”
“他已经被绑来。”中军说罢，向门外大喝声，“把罪人带上来！”
负责统兵看守战船裨将其实是随同马进忠投降过来个衣民军小头目。今天晚上百姓放火烧船时，他正喝得酩酊大醉，在和几个部下掷色子赌博。等他闻讯从舱内奔出，火势已经蔓延。后来大批左军提着水桶赶到，终于用河水将火浇灭，但不少船只已被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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