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对方
五官细节，手指骨相，确实是老大无疑。早
石二鸟。
先落山再是神化，可到底明面经营很少，平日里当然可让百姓奉若神明，可代帝王死，带来冲击足够让他们陷入被动挨打处境。
以前老大或许做不到这切，但现在嘛——
女帝对这人有着莫名信心，她定能趁胜追击。
就在方才，她视线精准落在
殿中暗卫藏身之地，似乎只是随意瞟，但没有处视线是多余落空。
裴凉笑道：“怎会？不过母皇若真如此，临死前
便有句话不吐不快。”
裴凉稍微凑近些：“只是论先落山立场，母皇还不如百年前那让您嗤之以鼻文帝呢。”
“至少文帝是真打从心里无视过这所谓神旨。”
虽然后来顶不住压力失败吧，至少反抗过。
女帝自然不会为这拙劣激将法所动，老大这狗东西自然也不会认为就这三言两语，便能扭转她评估。
如今老大和老三之间氛围与她料想不同，老大夜间城府心胸手腕胆量都近乎质变，原本眼能看清结局如今模糊起来。
但女帝话里深意很明显——
她本就有要凉王狗命意思，放任凉王胡闹得罪先落山试探番不亏。
而先落山降罪，她若是顺应大势，在凉王即将受天下所指众叛亲离之时‘忍痛’为百姓苍生诛杀凉王，也不亏。
现在女帝话，就是在示意裴凉拿出筹码。
女帝也是征战生，武力盖世人，对这些有着超乎常人眼力和直觉。
得出判断便是老大能做到。
女帝视线掠过老大脖颈处和耳垂上，这家伙身上有两处比较特殊。
处便是脖子和下颚交界处，有颗细小红痣。
另处便是左耳耳垂上，有粒芝麻大小息肉。
只是——
女帝看眼此时已经近在咫尺老大。
她嘴上话毫无说服力，但行为上表现已经够明显。
女帝知道，如果自己选择取巧，顺应先落山所谓‘神旨’名正言顺除掉老大。
那
在她做这决定下瞬，老大恐怕就会将她捂死在这床上，然后杀光寝宫内所有暗卫，正好将她死栽赃到先落山头上。
有什筹码让她可以选择顶住先落山压力？
凉王确实笑：“凉本以为，母皇对先落山本质早已清二楚。”
“不料母皇虽眼神里写着叛逆不羁，到头来还是被所谓神仙旨意给驯化得成熟。”
“若母皇只想这辈子临终前冲自己信仰神仙露露爪牙，以强调自己特殊，那凉身为人女，会好好满足母皇最后这点自欺欺人尊严。”
女帝眼神冷，她笑容仿佛都蒙上冰霜：“你真以为朕不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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