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手是怎
呀？”
“不当心撞碎镜子。”
“啧啧，撞成这样，镜子和你有仇吗。”
她把茶特都放下，塞几本给丘荻，让他帮忙打医嘱。外科办公室气氛很好，从老刘到实习生，大家坐在
起就会拉拉家常，昆麒麟算是见识到，在外科这种阳盛阴衰
科室，八卦起来丝毫不比儿科妇科差。从妇科最近谁又和谁撕破脸，到儿科主任打压下面主治，老刘打开窗抽支烟，神色十分沧桑，“哎，女人多科室……”
“主任，今天精神文明检查，你最好别抽。”
“男生看这个很少哎，你是哪个学校？”
……
————
办公室里，那个实习生皱着眉头在下针，昆麒麟不想看自己手，扭头转向边。
“……为什你不帮
缝啊？”
关门前也看到门口放着两双鞋，其中双是高跟女鞋。
“快走。”曲艳城拽着他走到电梯厅，“他和女朋友在办事。”
“真是不巧啊……不过半个小时，是不是太长？”
“总要给人家面子，说五分钟，万说对怎办。”
两个人到宾馆旁边甜品店坐下。车慎微点两份糖水，还在思考师叔说话是什意思，为什不能说五分钟。有队学生打扮女孩子进店，看样子可能是补课完过来吃甜品，叽叽喳喳有说有笑。曲艳城看看手表，“你先等着吧，去七院拿药，再去见次金召。时间到你就先去找余棠。”
“检查那个小毛猴子当年还是跟着抄方呢，他敢扣外科分？”
“主任，要是扣分没奖金怎办。”
“年轻人计较那点小钱，大不和丘荻发给你们。”
丘荻合上茶特，说为什是
“这种期缝合小伤口，给实习同学练练手就好。”丘荻抱着胳膊靠边上，翻手里病案，“告诉你啊，小赵手法很好，再挑剔就找大学生替你缝。”
“啊！痛！就没有麻醉吗！”
“外科缝合哪家给你打利多卡因啊，忍忍。”
“全麻也行啊！痛！这位同学你家是缝被单吗……”
那个实习生冷着张脸，颇有丘医生风度，又是针勾下去。陆离正查完房回来，听见办公室里叫和杀猪似吓跳。
“好。”车慎微点点头。
店本来就不大，是那种靠墙坐，曲艳城刚走，就有两个女孩子过来问，“请问这里有人吗？”
“没有，请坐！”他把包挪过去些，让女学生坐下。
“谢谢，哎，你包上挂是《红牡刀》周边吗？”
《红牡刀》是最近出部武侠电影，在女性观众里很受追捧。车慎微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声，“是们班长去看电影顺便买，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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