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屋门就被人打开
，
群人冲进来。打头
是三个警察，后面男女老少都有，全指着他们俩，“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上次没逮到，这次果然又来！”
“等等……”他
还想解释，却被警察摁在桌上扭住，拷上手铐。两人都被拷上，拉到墙角，被勒令蹲下。
他们只能蹲下，旁边熙熙攘攘，“缺不缺德啊，真是天打雷劈，死人东西都偷！”
“
们不是小偷……”丘荻脸色很难看
————
车上，丘荻看到昆麒麟直在打电话，却没有接通，眉头紧紧皱着。
“你在担心？”
“担心曲艳城……”
“你还是担心担心乐阳吧。”
时轮不到你来接手。曲艳城，你不是想要罗盘吗？”乐阳手指抵在自己喉头，“杀，你就能继承它。”
曲艳城没有说话。
“你杀过人吗？”他问，“杀过很多人，希望余椒是最后个，却也不介意多个。你没有杀过人，也没有被杀觉悟，还敢出现在面前……你啊……”他拿出备用弹匣，装入手枪中，将枪口对准少年，“简直没用到让不忍心说什。”
从丘荻零碎记忆里，他曾经读到过关于代行者删选——乐阳会毫不犹豫将那些未合格候选人清理掉。
这次，他会死。
在前面转弯，就是这次z.sha母子住处。事先已经调查过，这是个单亲家庭，生活拮据，所以住处也很小。房门上锁，昆麒麟正在撬锁，丘荻从旁边叫住他。
“这扇窗是开。”
果然，平房窗没有关，只是虚掩着。趁着周围没有人，两个人爬窗进去。屋里股怪味，饭桌上还有些凉菜，但是都馊。有个小玻璃鱼缸，里面养着只乌龟，早就死，烂得发白。这户人家看就是经济条件不太好，家里很破旧，电视机都是箱式——丘荻上次见到这种电视还是三年前在医院旧食堂。
但就这样，也有人想从里面再榨取些油水——屋子里被人翻得团乱，抽屉都是拉开，看起来已经有小偷光顾过。
“真是家徒四壁啊……也不知道小偷怎瞄上这。”昆麒麟叹气，“早知道就……”
可曲艳城笑，带着种妖异，手腕上琉璃佛珠随着动作发出轻响，他指向金召。
“这次，枪里有子弹。”他说。
金召已经上前，夺过乐阳手中枪——随着时间过去，控制能力已经能再次使用；更多血从他鼻腔中流出，显得惨不忍睹。然而他在笑，心情从未有那好过。
“与其追逐你背影，还不如让你永远消失。”他抬起头，染血苍白容颜带着几分森冷和疯狂，“乐阳——”
下刻，枪响回荡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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