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他捂着头，摇摇晃晃站起来，重新打开
房门。那人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不能让人倒在这，如果昆麒麟他们回来，事情会很难解释。他想将丘荻扶起来，但是那人突然死死地抓住他
手，充血眼睛死死瞪着他。
曲艳城叹
口气。
“
知道……那些秘密不会说出去，发誓。”
直到他说完这句话，丘荻手才松开，彻底地昏迷过去。
不清楚，但是你能读取他人思维，即时，但不确定这个读取范围——是目前在想？是大脑深处所有意识？是所有记忆？太难断定。只能做最坏假设。那你是怎
做到呢？你总归还是个人……”说到这，他忍不住笑，笑意很冷，“不好意思，必须把‘你不是人’这个因素考虑进去，原因你也该知道。”
“你用什……”
“呃……确切地说，生物无线电罢。”他指指自己脑子，“多巴胺，在你进门前注射，现在开始起效。只是稍稍增量，在人体可以忍受范围内——不可能禁止你读取思维，但是个充满多巴胺脑子，里面意识定很有意思。你读取能力可能是被动，并不是由你操控，就好像耳朵正常人就能听得见声音，你时时刻刻都能听见周围人思维。这该有多崩溃啊……可怜孩子。不管如何，推断出几点。第……”
他打个响指。
“你能力，只能对正常脑部使用。现在端脑和海马体近乎片混乱，事实上连自己都觉得难受。不过你应该也很难受才对。第二，你读取思维深度与时间成正比。这也就是为什你能读取到昆门鬼之乱所有真相。因为开始们俩并不知道你能力，与你相处将近十个小时。而五分钟前注射多巴胺，你却没有读到。”
————
“那个……昆掌门？”犹豫很久，车慎微才决定开口问，“们真要去那个村子啊？”
“丘荻！”
“推测就是这样。还是那句话，不会杀你，无论你目是什，只要你不威胁到珍惜人事物，们还是能好好相处。你是昆麒麟师叔孩子，们会对你很好，如果你需要话。”
他抓起曲艳城向门外拖去，用力很大。曲艳城只能读到他脑海中那些纷乱刺耳声音，令他感到阵阵剧痛划过额头。
“你知道失去什。”丘荻站在门后，冷冷地看着他，“失去不比你失去少。想要追寻昆春君残影就去追，但是，不要逼。”
房门在他眼前重重关上。同时，那种纷乱思绪声乍然停止——门后有人体摔落在地声音。应该是丘荻因为药物刺激而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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