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声音很绝望，临近崩溃。而昆慎之说，是
九九七年，六月五日。
终于忍不住笑
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现在刚二零五，已经快过年！”拿出手机，确定屏幕上年月日期，调出千年历，举到两个人面前，“你们都在演什
——”
“这是什？”昆麒麟皱皱眉头，昆慎之把他护在身后，慢慢退开，“是……是灯？”
真要疯。这两人做戏还真
小孩说，不认识。
“别玩，也不认识他！”扶着额头蹲下来，觉得简直遇到两个神经病，“——你们******到底是谁？！”
这里很静，除蜡烛灯芯偶尔爆开灯花，就只有人微微呼吸声。在陷入短暂僵持后，昆慎之语气中充满不解。
“他就是昆麒麟啊，徒弟。”他说，“你刚才不是同讲，你是他朋友吗。”
灯火摇曳，照出他们容颜。疯样死死瞪着两个人，心里只有句话：不可能！
眼里又多些戒备，紧紧握住麒铃，“徒弟……他才十二岁多。”
死寂。真是死寂。除白麒麟偶尔动弹下，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没动作。
——彻底傻在那，连干笑都有点困难。
……十二岁？什十二岁？
他都二十八九好吗，这人十二岁没师父，十三岁没师叔，十四岁就被人从昆门仲裁继承人位子上赶下来——这些记得清清楚楚。可十二岁，这差太多，这个假货怎背台词？
这个小孩是十二岁昆麒麟？同名同姓？不可能，不可能！
他站在不远，十分冷漠戒备地看着自己——这不是认识那个昆麒麟。他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从来不会。
这是两个冒牌货。
深深吸气，再呼出去，想弄明白这两个人目。
“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这些乱七八糟话让自己脑子有点乱，努力想理清切，却只能徒劳地叹口气，往缝隙那里挪挪。
说，咱们别管这些有没。你，要告诉昆麒麟在哪，要放走。你能杀却不杀，说明也不想死。咱们不玩行吗？就想知道昆麒麟——
话还没说完，门口又响起脚步声，同时伴着摇曳光亮。又有人来。“在哪”二字还未出口，那个人就进来，“师父，你在和谁说话？”
那是个小孩子，看不准年纪，但不可能超过十五岁，头发扎成个小马尾。肯定在哪见过这个孩子，但就是记不清——眼梢特别眼熟，就是那种细细长长……
“你认识他吗？他说他叫丘荻，是七院医生。”昆慎之问。刚想说不认识，但发现他没问，问是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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