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死啊。
——自己突然不可遏止地笑,笑得很剧烈,连伤口都绷裂,白色纱布里面渗血。他想抱住,却生生停在床边,没有过来碰下。昆麒麟只是这样看着笑,什都没有说。
到现在为止,他让退出。而已经失去生命中最重要两个人,付出那多代价,换到只是这个轻描淡写结局?
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扯下点滴针。针尖逆着在皮肤上拉出道很长伤口,血流如注——但无所谓,这点血根本死不人。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外走,在门柜里拿自己包,掏出那两本书,扔在他脚前。
他问你要去哪?说北京。
而言都太过危险——你可以出国去继续当个医生,离七院离上海越远越好。”
“……你是什意思?”
“你伤成这样,只有个人来看你。你还没有明白这意味着什?”他眼中似乎有什东西正在挣扎着,却转而消逝,“……你自己调侃自己那句除钱什都没有,其实根本不是调侃。你身边只有,而是你全部危险来源。”
——看着他,寂静病房里,这是第次觉得,和这个人相距那远——他在赶走。失去切,现在身边只有他,而他居然在赶走?!
连恨对象都没有,现在他告诉,最后可以当做是依靠人,在赶走。
去北京,找陈叔和余棠。天大地大,有是地方可以去。
这次他终于坐不住,冲过来抓住,想将直接抱回去。死死抓住门框不松手,纱布早就掉,血把病员服染得艳红。这个情景其实挺可笑,也确实笑,笑得停不下来,努力想挣脱他。就在这时,门口响起声惊呼,“你们两个在做什?!”
们都看向那里——那个人穿着件灰色呢子风衣,藏青色围巾,正惊愕地看着屋里这两个拉扯在起。也没料到会是他,尴尬地松手,被昆麒麟把拽回去扔回床上。
“血!你身上都是……天啊,知道你受伤,没想到那重……不过你们都在做什?昆先生你疯?”叶月潭
在这种撕心裂肺样痛苦里,忽然明白叶月潭说话——在依赖昆麒麟,当现在自己离开他之后,很可能会活不下去。这种单方面共生关系开始崩溃,而且永远不可能修补。
这种感觉,可能就是所谓心死。
“把那几本书给吧。你找到东西都给,然后你搬出去,回到你该过生活。”他说,“秋宫鹿死,结束,你不能再干涉道界事情。”
呆呆地听着他说,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从这张嘴里说出话。
……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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