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今挑
挑眉，看来小郁同志并不明白“吃人家嘴软”这句话，说话
语气还是硬很。
不过他也不介意，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家呢。
陆时今：“咱们继续说啊，你知道人鱼王经常在哪里出没吗？”
“这就不
定，整片大海都是人鱼王领土，他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踪迹不定。”郁君回道。
陆时今不死心：“就没有什
地方他是固定会去？”
陆时今看到郁君小动作，心领神会，招呼大厨把烤好蒜泥生蚝端过来。
“来来来，趁热吃，这是刚捞上来，可新鲜！”
陆时今拆开双次性筷子递给郁君，郁君没接筷子，但也没推辞，直接用手拿个生蚝往嘴里倒。
“小郁同志很豪爽啊。”陆时今看着郁君吃东西样子直乐，明明长得也人模人样，吃东西样子也太粗鲁。
郁君连吃五个生蚝才罢手，手指上沾许多海鲜汁水。
“没什，没什。不过小郁，你真见过人鱼王？”
郁君面色坦然，“
有必要骗你？”
陆时今还是不能完全相信郁君说，谨慎地盘问：“你是在哪里见到他？”
郁君：“有次在海上科考时候远远见过次人鱼王带着他军队在海里巡察。”
“他没伤害你们吧？”陆时今问。
郁君想想，道：“有。”
陆时今两眼放光，拍扶手，“哪里？！”
郁君：“每年四月份是人鱼起兴寻找伴侣交尾季节，那时候所有人鱼都会汇集到处暗礁地带求偶配对，人鱼王也不例外。”
“咦，人鱼王也要靠这种方式求偶吗？他还没找到伴侣？”陆
男人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双好看手沾染上秽物有些煞风景，陆时今热心地递条毛巾给郁君，让他擦擦手。
“你刚才说人鱼王没什特别喜欢吃，对吗？”陆时今继续问。
“烤生蚝还不错。”郁君莫名其妙来这句。
陆时今乐呵呵地大方道：“你喜欢啊？那等会儿下船让他们把生蚝都给你打包带回去。”
郁君淡声拒绝：“不需要，家这种东西多很。”
郁君像瞧傻子样地瞧着陆时今，“当然没有，人鱼和人类是有和平共处约定，人鱼王就算凶猛也不会滥杀无辜。”
陆时今在心里翻个白眼，不滥杀无辜？呵呵。
那是你不知道坐在你面前人将来会被人鱼王捅穿肚子。
“那你知道人鱼王喜好吗？”陆时今眼珠儿转，“比如他喜欢吃什？经常在哪里海域出没？”
“人鱼王在海底生活当然只能吃海里食物，也没有什特别喜欢吃……”说到这里，郁君顿下，因为他闻到旁边大厨烤蒜泥生蚝味道，往旁边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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