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未过多寒暄，只是打
句招呼，便直接进入正题。
明净问道：“江前辈能够醒来，实在是
大幸事……闻人尊主没有来
？”
“他在外面等。”江折柳解释道，“旁听
话，会惊扰你。”
“有何惊扰。”明净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脑海中只对江折柳沉眠不醒时闻人夜有印象，只记得他痴，而并不清楚对方实际病情，“魔族礼物，贫僧还保存至今。”
江折柳随着他目光移动视线，看到几柱佛香边缘，两个漂亮头骨整整齐齐地垒在起，保存精致，光滑完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佛修态度认真。
是寺庙，不过不是兰若寺，门口写得是“寒山寺”三个字。
这里人迹罕至，香火稀少，门口连个扫地僧人都没有。
常乾望眼门口，掀开车帘回望眼，目光顿。
他家神仙哥哥好像又让小叔叔欺负，眼角和唇瓣都红红。小叔叔还直摸他小腹，看就是在想些禽兽事情。
真是太过分。
这个体质适应能力很强，应该没问题。”
闻人夜忐忑点头，耐不住诱惑，又亲他下。
“要是
能替你生就好。”
江折柳听得想笑，纵容他追着亲吻自己，轻声道：“谁让道侣比小这多，你还这小，本尊只能尊老爱幼，照顾晚辈。”
这话是故意，他也很久没有用本尊自称。
他陷入沉默，半晌才道：“……辛苦。”
————
住持在闭关，是由明净禅师接待两人。
寒山寺只是个门面，其实里面另有天地，通过特殊方法就可以进入兰若寺，连洒扫小沙弥都是等佛修种子。
禅房静室，窗外养着盆吊兰，盆铃兰，都还未开。
明净在窗边浇花，江折柳进来时，他刚刚放下手中东西，转过头看向对方，念句佛号。
闻人夜只听到个“小”字。
男人不能说小。
小魔王看上去很生气，扑通下把他摁倒在榻上，低头封住他嘴，撬开紧闭齿列。
就在气氛越发有些不对劲时候，马车慢慢停，外面传来常乾声音。
“哥哥，你说那个寺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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