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停下手上
动作，话题
下被转到他身上让他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反侦察系统？那只是过家家东西——”
唐尼：“
是说。”他打断
男人话，整理下措辞，“你们没有交流吗？记得他大概是联盟里少数跟你说得上话人？”
有点是唐尼很好奇，他们两个在宇宙意志安排下调换身份，包括周围人记忆和过去媒体影像资料都做得滴水不漏，但两个个体终究是两个个体，他们无论从性格还是行为方式上都大相径庭，更别说唐尼也没有在刻意模仿过去托尼斯塔克。
等复仇者们以及罗德将军接触到真正托尼斯塔克以后，他们总会发现事情奇怪地方。
唐尼退回原来位置，半晌后，托尼斯塔克：“没有说话，他应该直以为刚
唐尼沉默。
他不太想再继续这种沉重话题，但就像忽然想到什
事那样，他移开目光：“所以你才会毫无顾忌冲进虫洞送死。”
托尼斯塔克下意识看唐尼眼。
显然，对方还在他那天不负责任行为耿耿于怀。
托尼斯塔克表情没什变化：“因为知道不在以后起码纽约还会有个钢铁侠。”
。”
托尼斯塔克扣上笔帽，看向不远处垂着眼帘唐尼：“你很自责？”
唐尼搓把脸：“没有，那不是造成。”他隔着光屏跟托尼斯塔克对视，“但是这件事原本或许可以避免。”
——这大概是每个人都会经历阶段。
托尼斯塔克看着那双带着点茫然暖棕色眼睛，他似乎从里面看到当初他自己，从他发明炸弹第次炸死人开始，只不过他们之间区别是——
男人语气很坦然，坦然到甚至唐尼有点分不清他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还是在在讽刺什。
个,bao躁易怒炸药桶，帮过唐尼忙也在他面前爆炸过好几次。
人类行为都是复杂，包括他们思想和动机，而在这点上，托尼斯塔克似乎格外让人捉摸不透。
唐尼不想再去仔细地揣度什。
“所以比起这个还是更喜欢演戏。”他从工作台上跳下来，重新倒两杯水，把其中杯摆到托尼斯塔克面前，“你刚才跟班纳博士谈怎样？”
唐尼是正常人，他会有情绪低落时候，也会有下意识地想要倾诉时候，但他不会。
性格决定托尼斯塔克无法向人示弱。
同样也没人会指望他能做好什安慰工作。
“不清楚你世界是什样，但在这里，有人会死是件很正常事，你很快就会习惯，今天是你朋友，明天可能就会是你。”
托尼斯塔克把那些签好名明信片放回盒子里，盖上盖子：“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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