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熊钻出蛋壳说:“您高兴点吧,咱们出口恶气。”
梁楚捏着自己脚回答:“什呀,是保护自己合法权利,再说现在怎办啊,这就张床,真上愁。”
他这房子是典型单身居室,床是
他边想着边抱着脏衣服往外走,谢慎行鞋大出截,穿着跑不起来,踢踢踏踏,梁楚弯腰脱鞋拿在手里,蹭蹭往前跑,跳上床然后轻轻把鞋放在床下,假装他是穿着鞋过来。
谢慎行转过身朝这边走来,梁楚说:“给你鞋,你穿去洗吧。”
谢慎行没有看他,哑着声音道:“你脚步声太轻,跟你说过多少次地上凉,都跟着晚饭起吃是吗?没有第二次,别再让看到你不穿鞋在地上走。”
梁楚瞪大眼睛看他,谢慎行看到他这幅表情心里就发软,吓唬谁呀,男人低头笑道:“除非可可是想让抱着出来,定从命。”
梁楚假装什也没听到,把脏衣服塞给谢慎行,善解人意说:“这衣服就穿天,不脏,你好坏洗下下就行。”
谢慎行手背青筋,bao起,呼吸变得粗重,他没有揉弄身下欲望,闭着眼睛享受这痛苦又幸福煎熬。
只不过是想想,他已然难以控制奔腾渴望,有什办法呢,他只能离他远些,不要碰、不要看,最好想都不想,他知道他喜欢荆可,对他有不容忽视影响力,却没想到他厉害到这个地步,让他引以为荣自制力变得如此脆弱。
但他必须忍受,七年前犯次错,他不能错第二次。
梁楚冲十多分钟才出来,洗好也不擦,站在里面等到自然风干,顺手把内裤泡在水池里,挤点洗衣液随便揉揉挂起来,然后才是慢慢吞吞穿衣服,推开条门缝。
谢慎行正在拉窗帘,头也不回地说:“好就出来。”
夏天梁楚穿轻薄,T恤短裤,两件衣服,谢慎行不用看就知道少什。
梁楚忍不住想笑,带着几分得意地说:“贴身衣服麻烦别人是不对,所以自己洗。”
谢慎行哭笑不得,啧声,看他脸‘治住你吧’表情,没有办法不配合:“哦,这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洗。”说完长长叹气,很失望样子。
梁楚摆摆手赶人说:“现在你快洗澡去吧。”
谢慎行遏制住亲吻他欲望,深吸口气走去浴室,他没有关浴室门,很快哗啦啦水声传出来。
梁楚对板牙熊说:“他背后长眼睛吗。”
板牙熊说:“可能是耳朵比较好使。”
梁楚又想叹气,说:“现在怎办啊,愁死。”
板牙熊说:“您想想高兴事,您今天不是当老板啦,想想赚多少钱。”
梁楚说:“唉,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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