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又给塞壬梳
头擦手，算是把今天
日常给搞定。
突然，他灵机
动，伸手把把塞壬给抱住，低声说：“
抓到大货啦！”
系统猫：……虽然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狗啊！
【恭喜任务者[时余]抓获传奇品种[人鱼]，重量为98千克，获得奖励代币X98000，精品抽奖券X100，请任务者再接再厉！】
豁，
时余瞅着大爷尾巴感觉没啥不对劲啊，挺好，薄得和纱样尾鳍点被烫坏意思都没有，在日光下反射着点点星芒，好看得紧。
他歪着头琢磨下，会不会是跟人类样，有时候烫伤其实皮没给烫坏，实则碰下就钻心眼儿疼那种？
“您尾巴疼吗？”时余问道。
塞壬摇摇头。
时余不太放心，拎着又抖抖，塞壬这才微微动动尾巴，将尾鳍从他手心里抽出来，还顺道拍他手下，末柔软尾鳍自空中落下来，柔弱无骨覆在时余手背上。
他伸手敲敲扇贝，轻声喊道：“您醒吗？”
连续敲三四下，扇贝才打开来，大爷手撑着扇贝壳，另手则是揉揉眼睛，细细地打个呵欠，它眼睛还有些朦胧，似乎并不知道时余叫它做什
。
时余笑笑，坐到大爷床边上——这回终于不扎屁股。
他手上有已经拧好热毛巾，顺手就盖在大爷脸上替他擦脸。人鱼早已习惯时余为它梳洗，便也微微抬着脸任他施为。
脸擦完，大爷又打个呵欠，不过眼神总算是清明些。
看着是没事样子……
时余还是不太放心，跑到家里去拿渔业局老专家药品跑回来，也不顾三七二十，上药后在它尾巴上贴土黄色创口贴——左右两边都贴，还贴满。
塞壬尾巴顿时从薄如蝉翼变成挺厚实挺软大块。
塞壬：……
它看着时余，神情平淡，却硬生生看得时余有些不好意思。时余唇角动动，伸手拍它尾巴下：“受伤就得上药，您看也没用……丑是丑点，等到好就给您撕下来。”
时余抽个摆在旁小几过来，把还热腾饭菜放上去，见大爷死活不动手，盯着饭菜直发愣，便拾起筷子喂起大爷来。
之前大爷从未展现过这不清醒时候，就算是时余把它叫起来，它也很快就恢复成那种平淡如水波澜不惊样子。
会不会是大爷往火山眼里捞鱼其实也挺费劲？
想到这里，时余把大爷喂饱之后，就捉起大爷尾巴细细看。
塞壬懒散半倚在床榻上，任由时余捉着它尾巴左右翻看，甚至捏着它尾鳍将它展开，塞壬都没有抗拒或者不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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