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好像感觉到
阵阴风？
……
***
南时这会儿刚在旁
包厢坐定，正在点菜呢，也不知道是谁通传消息，绿柳小姐暗搓搓扒在门边上看他，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南时心情好着呢，便吩咐旁服务员说：“请绿柳小姐进来。”
书记祖坟都该冒青烟。
这位贵人那时刚好在和姚书记谈事，姚书记孩子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听说他孩子恢复正常还要拜个名不见经传死人当干爹，就有些好奇，姚书记自然不会错过对方眼中抹兴趣，干脆就顺水推舟邀请对方。
这客厅已经被清出来，个蒲团，几把红木客座，最上头那个红木桌上摆着个排位，上面写着‘牛二狗之牌位’，下面写生卒年，还有鲜花素果供奉着，四周也是张灯结彩，佣人们都穿着过年才穿新衣服，井然有序在客厅里穿梭着。
贵人落座于主位右侧，姚家夫妻则是落座于下首，还有急急忙忙赶来各色亲戚，都坐在两侧。要不是当干爹主位左侧还空着，还真就是个齐全认亲礼。
姚俊杰已经换身衣服，头上还包着纱布，虚弱被佣人扶过来跪下，他托之前福，身上阳气弱得很，还是能看见鬼。只见右边那个他不认识人坐着，而那个之前恨不得弄死他老鬼宛若凳子烫屁股样龇牙咧嘴坐在左侧。
服务员扭头看在门外踌躇绿柳，虽然知道绿柳小姐向来不陪客，但这会儿也能看出来是绿柳主动要进来，欣然接这个任务，上前请人。
绿柳本来还在犹豫，这听便知道没有选择余地，袅袅婷婷进来对着南时行个大礼：“昨天事情，绿柳还没有谢过少爷——绿柳多谢少爷援手。”
昨天她回家洗漱后睡下，好久不给她托梦外婆拿个戒尺就来找她，细数她失礼之处，把她手都打肿，非要让她今天再来万花大舞厅，说是能再遇见她贵人。
南时支着脸笑盈盈说道：“绿柳小姐客气。”
绿柳呼吸滞，这样
“妈卖批！姚家还真有点本事！居然请到这等贵人来当见证人！”老鬼骂骂咧咧说：“……就当是老子福气！”
上头司仪唱着见证人、父母天地等词儿，又给姚俊杰份祭词，叫他念完，烧祭词，再磕头上香，就算是认亲成功。
老鬼满意点点头：“你个臭小子听好，以前事情老子既往不咎，以后
就是你爹，你老老实实给上香祭祀，也不会再为难你家，但是你要是敢忘天……哼！”
老鬼说罢，也不愿意再坐着，化作道烟蹿进牌位里。
而那位贵人则是若有所思侧目看眼空着主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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