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款会比较难办。”刘强下意识
回答道。
“那
全款应该就没问题
吧？”
“……没问题。”
郁宁见周晃来没忍住对着他翻个白眼，周晃双手合十，讨好笑笑。郁宁说：“刚刚刘强说，你要是看中店里车可以用内部人员优惠价。”
“那可太好。”周晃也是个直爽性子，直接问问那辆车价格，刘强愣愣，连忙堆出
个职业笑容开始给周晃介绍起来，周晃知道店里有现货，三下五除二签单子付钱，又委托四儿子店办下车牌手续，不到个小时就可以提车走人。
饮料打火机香烟之类东西，做做街坊邻居生意……就在附近。”
“哎？”刘强显然很讶异，在这带可是S市边缘地带，换在以前就是乡下，虽然也不说特别荒凉，但是确实还有很多是自建房：“你记得你不是住在学校附近吗？怎
搬到这里来？”
郁宁按耐住性子，简单回答说：“混混日子。”
刘强点点头，目光中流露出些古怪神色，脸上却十分理解劝道：“现在工作压力都大，能开个店也很不错。”他顿顿，见郁宁没有接口意思，说：“你朋友是来买车吗？如果有看中就叫，这边还有两个内部人员名额，可以打折。”
“他说要看看，也不知道到底想买哪个牌子。”郁宁答声，心想着周晃要是再不来，他就干脆走算。此时，周晃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他自门外溜烟跑进来，抹把头上不存在汗水，眼睛左右看，就找到坐在角落郁宁，他跑过来说：“郁哥，来啦！让你久等，会儿请你吃饭！”
两人坐在崭新车里，周晃闻着新车里不太好气味，皱皱眉头说：“这味道真是要熏死……还不能开窗。”
“新车都这样吧？”郁宁道：“刚刚他们说可以打空调。”
周晃研究下，把空调给开，凉爽风从空调口吹出来，吹散新车里汽油味道，郁宁和周晃不约而同都松口气，周晃摸着操纵杆嘟哝道：“天是好天，人是好人，就是都变。”
郁宁
刘强惊讶道：“……周晃？”周晃家里破产这件事，他们可是在私底下聊不少，有人说见到周晃现在是个修空调师傅，大家还唏嘘场。
“哎？”周晃眨眨眼：“你认识？……刘强？”
“对对对，就是。”
刘强忍不住问：“你不是……”
周晃接口道：“家里破产，不过现在已经还清债。”周晃皱着眉头看看大厅中间那辆火红色轿车，他进门就没忍住看它两三眼，问道：“该不会你们这里不卖给负过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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