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作高举双臂,说:“那,们差不多该走。”
晃彦点头。
勇作走几步,然后停下脚步,回头问:“最后,可以再问你个问题吗?”
“什?”
“打算慢慢向她解释。”晃彦继续说道。
“这样很好。”
勇作想起刚才见到美佐子。她会回到瓜生家,肯定是因为感受到晃彦决心。她看起来耀眼动人,也是出于同样原因。
勇作想,她心再也不会向着自己。
“败涂地。”勇作低喃道。
说完,晃彦微微笑。他眼中有着无限落寞。
“坦白说,本来相信们会相处得更融洽。不想让她发现瓜生家任何秘密,希望带给她幸福。”
“原来也有你办不到事情啊。”
听到勇作这说,晃彦笑容中浮现出抹苦涩。
“自己也衷心期盼,能够和美佐子心灵相通。和她在起时间越久,这个念头就越强。可是,在这种心情之下,没有自信能继续保守秘密。害怕自己可能对她说出切,以得到解脱。把房门上锁,并非为不让她进去,而是为防止自己逃到她身边。”
羞耻。因为这宿命,晃彦失去天真,必须牺牲掉人生大半。为什自己会羡慕处于这种境地他呢?
“全懂,”勇作低喃道,“看来是输。是赢不你。”
晃彦笑着挥挥手。“没那回事,你还有美佐子。关于她,是败涂地。”
“她啊……”
勇作眼前浮现出美佐子脸——十多年前她。
“什?”晃彦问。
“没什。”勇作摇摇头。
勇作望向远方。
“太阳完全下山。”
四周渐渐笼罩在暮色之下。
“心门上锁啊……”
“但生性敏感她似乎轻易就发现不自然之处。对她,举双手投降,是进退两难啊。”说完,晃彦真微微举起双手。
“那你打算怎办?”勇作问,“不是前进,就是后退,你总得选个。”
晃彦霎时低下头,然后再度抬头,直直地盯着勇作,说:“照目前情况看来,已经瞒不下去吧?”
勇作点头。他有同感。
“你和她结婚,也是赎罪部分吗?”
勇作突然想到这件事,他开口问晃彦。晃彦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遇见她契机确是那样。就像父亲长期以来做样,是基于补偿受害者想法和她见面。但是……”晃彦摇头,“并不是因为赎罪和同情才和她结婚,没有那种扭曲她人生权利。”
“但她很苦恼,”勇作说,“她想解你,你却拒绝让她解。你不愿对她敞开胸怀,连房门也上锁。”
“完全没有不让她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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