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这些离他都很遥远，可现在才发现，原来并没有什
不同。
他感觉自己又回到
上
世，他是众人仰望
华阳真君，他肩扛着云泽，所有人都能痛哭流涕，唯他不能。
“谢玉清，”傅长陵平静唤她，“起来吧。”
谢玉清身体颤抖着，好久后，她似乎是再也忍不住，骤然痛哭出声来。
傅长陵站在原地，静静看着突然崩溃谢玉清，他将目光转到旁边已经石化云羽身上，他静静看云羽很久，他蹲下身去，将云羽手上鸿蒙天宫环形玉佩从他手中取走。
到傅长陵脚步声，她慢慢睁开眼睛，等傅长陵停在她身前，她蜷缩在云羽给她盖着被子里。
她似乎是早就醒，又似乎是没有，她就直蜷缩在那里，仿佛永远不要醒来，就永远不用面对。
傅长陵在她边上站片刻，终于出声：“师姐，该走。”
谢玉清不动，她用手抱着自己脑袋，埋在云羽给她铺毯子里。
“昨晚
很困。”
傅长陵握在手中，他听着谢玉清呜咽之声，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他在山洞外站着，他站在原地时，从未有任何刻，那希望秦衍在身边。
上世，他用对他恨支撑着自己走过这大半生。
而这世，面对死别生离，师友离散，他却唯有希望能够用对他爱，撑过自己，走过这下半生。
谢玉清声音带着哑：“其实想问他，为什云羽明明当卧底，他却没有告诉们。可太困，没有问他。”
“如果早点问他，”谢玉清轻轻颤抖着，“是不是，就能早点发现，他就不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化石咒以天道起誓，无法可解。”
傅长陵答得平静。
生离死别，他上世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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