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钉宫真纪子点点头,“但觉得她做这样证言是她疏忽。按照她证言,嫌疑人范围大幅度缩小。直截当地说,凶手就算不走大门,忽然出现在房间里,本条丽子也不会有所防备。”
“那就是仲西家某人……”
“准确地说,是仲西父女和滨崎妙子。但有机会和本条丽子独处是谁呢?”
咬着嘴唇,看着仍被紧握酒杯。啤酒还剩下约三分之,可已完全失去继续喝心情。放下杯子,双手在桌上交握。
“谜团解开时标志是什?好像是QED[2]吧。倒没打算做侦探,但你明白为什认定秋叶是凶手
算作案,于是来到那个住宅区。当时他带刀,却没想过要戴手套。他边物色行窃对象边走到仲西家旁边。这时他看到滨崎妙子从家里出来。由于之前解过仲西家情况,他决定去偷仲西家。二楼传来音乐声证明仲西家女儿在二楼,所以凶手以为楼没有人。他钻进院子,很幸运地发现有扇落地窗没锁,便从那里进屋子。正当他在物色要偷什东西时,被本条丽子发现,他就用刀把本条丽子杀。之后,他擦去刀柄以及他碰过东西上指纹,拿走本条丽子包,从落地窗离开仲西家。可他在道路交汇点看到那几个主妇,便改道穿过别人家院子逃走。”口气说完后,她问,“有什想说吗?”
“没有。确有很多不自然地方,但人类行为本身就没有道理可言。特别是罪犯,用常理去衡量罪犯行为毫无意义。”听回答,钉宫真纪子笑,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空虚。
“关于罪犯行为不自然就谈到这里。那被害者呢?”
“本条丽子有什不自然行为吗?”
“她是被刺中前胸,而且是正面刺中。”
吃惊。从未深入想过这点。
“你知道想说什吧。年轻女人在家里看到陌生人闯入会有什反应呢?当然会尖叫,会逃走。但谁都没有听到她叫声。就算她顾不上尖叫,也应该会逃走。可她被杀,而且不是从后面,而是从前面。是击毙命。关于这点,你有什想法吗?”
“你是说凶手是本条认识人……吗?”
“除此之外别无解释。而且是本条丽子相当熟悉人。即使对方在她正对面,在能用刀刺中她近处,她都没有防备。这样人是不会从落地窗闯进来,而是完全可以按下门铃,从大门大大方方地进屋。如果凶手从落地窗闯进来,就算再熟,本条也会吃惊,也会警惕。但是,”她接着说道,“凶手并未从大门进来也没按门铃。有人证实门铃没响。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是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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