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重复，不断往前。
柳玉茹在他们后面，跟着其他人
“
件事执着太久，就会成为执念，”顾九思见江河似是明白，收回眼神，慢慢道，“所谓执念，都需要个结束。”
江河应
声，转过头去，看着车帘外忽隐忽现
宫墙：“你说得没错，”他低喃，“所有事，都需要个结束。”
两人说着，马车到大殿门口，他们走下马车，周边有人露出诧异目光。
可没有人敢问话，因为顾九思、江河、望莱三人都没有丝毫畏惧，站得坦坦荡荡。
他们路往大殿之中行去，宫人们认出他们来，都是惊疑交加，而殿中舞姬广袖翻飞，范玉坐在高座上，震惊看着门口出现人。
，到底是要做什
？”
“
想试试。”
“试试？”
江河有些不理解，顾九思低下头，拂过手上册子，慢慢道：“舅舅，其实如果没有遇到玉茹，没有发生这切，或许也会直是个纨绔子弟。”
“不知道人言会伤人，不知道无意中个玩笑会毁掉个人辈子，会用大半辈子，费尽心机和父亲斗争，想要向他证明自己。”
顾九思提着剑，身后跟着江河望莱，跨入大殿之中，他们从舞姬中路穿行而过，而后停在大殿中央，三人单膝跪下，朗声开口：“臣顾九思、江河、望莱，见过陛下！”
如今已是戊时，宫城之外，士兵开始聚集在起，围在宫城之外，守城士兵紧闭宫门，急声道：“快，传信给陛下，三位将军谋反，已将宫城围住！”
东都城楼，顾九思人领着杨辉士兵冲上城楼，斩断绳子，朝着城外已经赶来士兵大声道：“入城！三军奉令入城，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黄河大堤，所有人有条不紊动工，人越来越多，周边各地村民都已经赶过来，帮忙运送沙袋，帮忙投石填土，甚至于堵在决堤口……
雨细细下着，个口子裂开，许多人便站上前去，手拉着手扛在水流面前，而后面人则就开始堆沙袋，填石头。
江河静静听着，没有言语，顾九思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晃动车帘，接着道：“听刘善说，陛下在先帝临死时，最后问先帝句，是天下与他，谁更重要。你们或许不明白这句话，可却是懂得，想陛下，内心之中，其实非常在意先帝。”
“儿子都会很在意父亲吗？”
江河垂着眼眸，张合着手中小扇，顾九思摇摇头：“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意自己父亲，可是许多人，会在意自己人生。”
江河抬眼看向顾九思，顾九思看着江河，声音中颇有深意：“父母是个人起点。”
江河没说话，许久后，他骤然笑开：“你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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