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呆呆看着叶世安，叶世安走上前来：“为什
，
家破人亡，周烨和周大人妻离子散，你原本堂堂户部尚书，也在这里犹如丧家之犬狼狈逃窜？那都是因为，”叶世安抬起手，指在顾九思心口，“你和先帝，都把人心想得太好，太善。做事不够狠辣果决，凡事都留着
份余地。要是当年你或者先帝够狠，管他黄河不黄河，管他动乱不动乱，主动出手把洛子商杀
，还会留他到今日？当初范玉登基宫变，你们配合着直接把周大人把范玉杀，天下乱就乱，至少们身边人还好好活着，不是吗？”
“们周边死
人，都是们仁慈害死。”
叶世安静静看着顾九思：“你记住，都是们害死。”
顾九思呆呆看着他，叶世安收回手，冷漠道：“所以，收起你那点可怜慈悲，东都百姓关你什事？豫州丢不丢管你什事？你只要知道，你安心让周大人登基，他登基后，进入东都，杀洛子商和范玉，们两有从龙之功，从此便是人之上万人之下，到时候，你有什抱负都可以实现。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九思，你得明白。”
“明白……”顾九思不可思议出声，“该明白什？们周边人是因为们仁慈而死？当年先帝不杀洛子商，是因为洛子商手握扬州，大夏初建，根本无力同时对抗扬州和刘行知，如果当时杀洛子商，萧鸣与刘行知势必联合对抗大夏，洛子商对大夏什都没做，就因为怀疑他未来必定是个祸害所以不惜以大夏灭国
思上前步，抓住他肩，激动道，“你不能这样毁你前程你知不知道？”
“不需要前程。”
叶世安抬眼看向顾九思，他神色坚定又冷静：“只需要件事，要到东都去，亲眼看着洛子商和范玉死。”
“那你也不能拿百姓当嘉赏！”
顾九思怒喝出声：“你这样做，与洛子商又有什区别？！”
“那又怎样？！”叶世安猛地提高声音，“就算与洛子商没有区别，那又怎样？！”
叶世安神色激动，他把推开顾九思，冷声道：“已经说得很清楚，现在不在意什底线，也不想要什道义，只知道件事。周大人要称帝，但是当初他是骗这些将士，假传圣旨让他们跟着起举事。等到东都，他们发现事情真相，他们就有周大人把柄，到时候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来。所以如今们必须要让他们也有把柄。劫掠东都，从此他们就和周大人绑在起，再也分不开。”
“他们都起谋反……”
“那是周大人欺骗他们谋反。”
叶世安纠正他，他看着顾九思，好久后，他苦笑起来：“你知道为什们会走到这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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