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颇为忧虑道：“嫂子过得太难
。”
听到这话，顾九思
心也沉下来，他想想，终于道：“熬
熬吧。”
柳玉茹有些不明白，顾九思慢慢道：“只要是事情，总会有个结果。是嫂子去幽州，还是大哥回东都，熬过这几年，便有结果。”
“周大人也太狠心些。”
柳玉茹听着顾九思话，忍不住叹息出声：“虽然周大哥不是他亲生儿子，也不至于防范至此啊。”
反驳道，“大门都等着今天贴，快去。”
顾九思被柳玉茹赶走，柳玉茹才得和秦婉之好好说话。两人其实算不上熟悉，但秦婉之许久没同人说话，而柳玉茹看在周烨份上，好好应答着，倒也说许久。
等说到午时，秦婉之看看天色，随后道：“
也得回去，不然婆婆又要多话。”
柳玉茹不敢干预别人家事，只能劝道：“等过些年生孩子，你便可以同周大哥起在幽州好好生活。”
听到这话，秦婉之苦涩笑笑，低头道：“只能等着，不过倒是希望，什
时候公公能想开些，让夫君回来东都才好。”
听到这话，顾九思忍不住笑。
“周大人和陛下，都是下棋好手。”
“嗯？”
柳玉茹不明白，顾九思转头看向宫城方向，慢慢道：“会下棋人，任何颗棋子，都不会白白落下。”
“所以你放心，”顾九思神色悠远，“收官之时，便会知道，这步棋走出来，是做什。”
人人都知道周烨是被周高朗赶出东都，不然以当初周烨身份和功劳，怎也能在东都谋个大官。安安稳稳呆在东都享受繁华，不必到幽州那种苦寒之地卖命得好？
柳玉茹听出秦婉之话中埋怨，她沉默片刻，只能道：“放心吧，总有这日，如果对周大哥好，九思也会想办法。”
得这句话，秦婉之终于笑起来，柳玉茹也算是明白秦婉之来意。
柳玉茹送着秦婉之出去，顾九思贴完对联回来，看见柳玉茹愁眉不展，不由得道：“你们说什，你满脸不高兴？”
“说些周大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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