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放着他母亲
发簪，那是她从不离身发簪。
“该说什
，不该说什，”侍从站在他身后，声音很平和，“大人说，您心里应该清楚。大人还说
，秦老夫人身体欠佳，是因独自
人抚养秦大人半生太过劳苦所致，还望秦大人铭记生养之恩。”
秦楠握着发簪，手微微颤抖。
“他想做什？想要
手里东西？”
“大人知道你手里有什东西，”侍从平静道，“等傅宝元处斩后，大人会派人协助您去东都告御状。”
“沈明，人能力有极限，”顾九思皱着眉头，“你不是神，你能力有极限。”
“那怎敢答应他？”
沈明看着顾九思，终于颤抖出声：“如果做不到，怎能答应他？”
顾九思没有说话。
山中明月高照，初秋寒风呼啸而过。
有说话，沈明转身朝着密林深处去：“看见他们往这个方向去，要继续追，答应过秦楠，得保住他家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走，……”
“沈明！”
顾九思拉住他：“你冷静点！”
“答应过他！答应过他！”
沈明大吼出声：“这辈子第次有人把命交给，”沈明看着顾九思，他浑身是伤是血，整个人仿佛是血水里捞出来般，满是血丝眼里含泪光，“不想辜负他。”
“告什？”
“顾九思和李玉昌拒收证据，故意杀害朝廷忠臣，这不值得秦大人亲赴东都告御状吗？”
侍从轻笑起来：“秦大人，没有人能清白辈子，二十年，您和傅宝元，也该成为永州官。”
而秦楠觉睡醒过来，他坐在饭桌面前，喝口小米粥，问身后侍从道：“沈大人可回来？”
侍从没有回应，他走上前来，从袖中递个盒子到秦楠面前。
“秦大人，您信。”
秦楠看着那个盒子，面色很平静，甚至带种通透然。
他苦笑声，打开盒子。
顾九思没说话，沈明声音低哑：“这辈子从来，没有做成过什事。大家都说冲动，都觉得傻，知道。”
“这是第次有人期待，九哥。”他认真道，“拼命，也不想辜负他。”
“这不是你错……”
“他们是跟着来！”
沈明抓着刀，茫然四顾：“再小心点就好……路上再多绕几道弯，再多警觉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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