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抬头瞧他，瞪
眼：“好好走路。”
两人正走着，就看管家从外面走来，同顾朗华和江柔恭敬道：“老爷，夫人，方
“那好，”柳玉茹点头道，“要不这样，以后你把顾家给
，赚钱，每个月给你固定部分钱，你去闯荡江湖，怎
样？”
“好，”顾九思点点头，“到时候行侠仗义，做好事就写下‘柳玉茹之夫’几个字，保证你名声大噪，到时候大家都去你店里买东西。”
“胡说八道！”柳玉茹不高兴道，“你该写上店铺
名字才对！”
这话让顾九思大笑起来：“好好好，写你店铺名字，到时候，咱们起名扬海内好不好，柳老板？”
柳玉茹和他胡扯，两人扯完，吃过饭，就各自做各自事儿。
，开始拨弄算盘。顾九思就听见算盘打得啪嗒啪嗒，他时不时偷瞄眼，柳玉茹察觉，不免好笑，回头瞧他：“你瞧做什？”
“说，”顾九思放下书，有些疑惑道，“直看账本，不累吗？”
柳玉茹愣愣，过片刻后，她笑起来：“直看游记，不累吗？”
“是放松。”
“是喜欢。”
柳玉茹算账，顾九思看书。
蜡烛燃根又根，柳玉茹终于看完最后账，这时候顾九思也好许多，能下床随便走走。
顾朗华每日忙于在外面处理家当，江柔则是买许多书生，将顾家与王家事儿写成场“化干戈为玉帛”故事，到处流传。故事中顾家大度明理，王家嚣张跋扈，顾九思自鞭二十看哭许多看客，纷纷称赞赤子之心。这出戏虽然不指名道姓，但扬州城内人却都知道是在说什。没多久，王善泉便让人到处抓唱戏人。
得消息时，顾朗华还在屋中喝茶，江柔放下茶杯，淡道：“淮南境内，这戏就不唱，去东都唱吧。”
而顾九思由柳玉茹扶着在院子里逛圈，顾九思小声道：“娘生气，王善泉要倒霉。”
柳玉茹努力拉伸下自己，让僵硬肩颈舒服些，随后她拿着算盘，摇摇道：“喜欢数银子感觉。看银子多少对不对，就觉得开心。”
“啊，就想看着账面上银子涨涨涨。同你说，上次出去，掌柜叫声柳老板，高兴坏。”
“这有什好高兴？”顾九思有些奇怪，柳玉茹认真想想：“大概，这是属于自己称呼吧？”
柳姑娘是天生，顾少夫人是顾家给，只有柳老板，代表着她自己努力，纵然这努力里有几分别人帮助，可归根到底，始终是她去做。
柳玉茹本以为顾九思不明白，却不想顾九思点点头，认可道：“说得对，就像，也希望有日人家能叫声顾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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