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脚踹在路成荫腰窝上：“还他妈
尾随
要杀！那几刀把老子扎，要不是老子躲得及时，早去太平间躺尸
！个手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林言呆住，韩岳川描述太荒诞，但路成荫却没有反驳，缓缓闭上眼睛。
“路老师，你……”
路成荫脸如死灰：“……是糊涂。”
韩岳川见他仍有疑惑，从口袋里掏出只小巧U盘，仍在桌上：“不信？不信自己看，监控拍得明明白白！等看完要还想报警，帮你们打电话！”
不过半分钟，会客室门再次被推开。
两名黑衣人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叫声韩总，韩岳川点点头，两人会意，从门口拖出个人来。
这人双手双脚都捆着麻绳，嘴上贴着黑胶布，头上套着麻袋，正呜呜地挣扎。黑衣男子扯去他头上布袋，正是失踪已久路成荫。
两人见此情景都惊呆，脱口而出：“路老师！”
路成荫没法说话，瞪大眼睛望着他，他眼角有淤青，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愤怒，眼里积着层薄薄水壳。
出丝奇怪微笑：“长得帅，生活习惯也好。”
“不像啊，堆毛病。”他转向林言，“弟弟，你运气不错。”
林言被他弄得头雾水。
韩岳川低着头，口口吸着烟，神情颇为严肃。
林言注意到，这人吸烟很凶，每口都深深地吸入肺里，般有这种习惯人普遍年纪偏大，体力劳动居多。就像韩岳川所说，他似乎长期承受着巨大压力。
林言被这傻教授弄得又气又恨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看路成荫那细瘦胳膊腿儿，再看看韩岳川快把衬衫
萧郁猛地站起来：“这什
意思？”
林言吼道：“你这是绑架！”
韩岳川冷笑：“那你报警啊！打电话，不会？还是你们折腾这久屁也没查出个，绝望？”
他起身踱几步，彻底露出本来面目，猛然回头，眼露凶光：“就凭你们还想查？是脑子烧糊涂，还是嬉皮笑脸就以为是好人？让你们上车就上车？跑几趟公安局就以为天下无贼？你韩六爷不是白叫，老子十六岁开始独自打拼，要是要跟你们样蠢，早死八百回！”
接着快步上前，撕拉声撕去路成荫嘴上胶布：“还有你！敬重你是个真有本事专家，哪次不是好声好气请你？你倒好，天天去公安那儿诋毁名誉，还他妈，他妈……”
这样吸引方式，放在般人身上就是寒酸，但在他这儿，莫名有股……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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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掐灭烟，林言终于失去耐心。
“韩老六，路成荫呢？”
韩岳川摆摆手示意他别急，鼻音很重地嗯声，掏出手机拨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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