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扬盯着他看
半晌，
苏泽继续道：“你为什
哭，又为什不想让
知道？想来想去，除事关风音，真想不出还有什理由能让你如此反常。”他顿顿，“说得对不对，陈希扬？”
陈希扬依然没有出声。
苏泽继续自顾自地说：“当初在宝山石头城
密道中，你曾经告诉过，不是你生命中浮萍，是根。那个时候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
样，想必须再跟你确认次，如今在你生命中具有‘根’般存在意义，究竟是，还是风音？”
面对苏泽如此直白询问，陈希扬艰难地开口：“事情……不是你想那样，苏泽。”
“那你告诉，事情是什样？”
表现出不满。但是现在你怎回事，怎感觉你畏畏缩缩直在迁就？”
苏泽脸色僵，半晌没出声。
陈希扬觉得问题大条，干脆放下耳麦退出游戏，转过身正视着苏泽：“怎不说话？有什心事你就说出来，以前你不是很坦率，有什说什，这样才能解决问题。”
苏泽苦笑下，看向陈希扬：“说起来，现在更不坦率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陈希扬怔。
陈希扬张张口，却欲言又止，脸上露出十分困扰表情。
苏泽深吸口气，又道：“其实你不必感到难于启齿。当初和风音商议为你做治疗时候，就已经做好约定，等你和花嫁人格融合之后，不论你最后选择是谁，另外个都必须交出主控权，不得有丝毫怨言。所以陈希扬……”
“如果选择风音，你真会交出主控权？”
陈希扬突如其来问，让苏泽张口结舌。
他脸迅速地苍白下去，呆怔片刻才结结巴巴地道：“如果……如果你已经做出决定，也……也……”心甘情愿地退出，这七个字怎也说不出来，他额头、脊背和手心里全是冷汗，拔凉拔凉阵阵地往外冒冷气。
苏泽抬手去撩陈希扬那盖住脸颊发丝，却被对方下意识地闪避下。苏泽手在空中顿下，才慢慢收回来。
“以前你虽然迫于巫族规矩，不得不留长发，但事实上你直很讨厌留长发，所以只要不是在家族中重要场合，你都会把头发束起来。可是今天你却很反常，这里天气这热，你却没有束发就出门，这是为什呢？”
陈希扬没有出声。
苏泽苦笑下，道：“你不想说，不如由来说吧，你今天早上躲在盥洗室里哭场，对不对？但是你不想让知道，所以就把头发放下来，好盖住你红眼圈。”
“你……”陈希扬诧异地看苏泽眼，张张口，却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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