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水位,bao涨,淹没仙门道与仙门关,水虽然不算太深,但也没过马蹄。靳岄掀开窗上小帘,看见棚子拆走,里头象骨只剩半,平时跪拜念诵信客则不见人。
“游大哥,这是怎回事?”靳岄问。
平日里陈霜多陪伴在靳岄身边,游君山则常常城内游走巡视,比较熟悉仙门城里发生事情。
“上个月雨太大,没法来拜象骨。有些歪心思人便偷偷来窃走骨头,拿回家里摆着。”游君山说,“这事情有就有二,渐渐地,这骨头就只剩那多。”
仅有大象头部和颈部还残
陈霜:“为何要无端端去品评别人长相身段?”
岳莲楼:“所以你至今情窦未开,多可惜!”
他抚掌长叹,半是认真,半是嬉笑:“右护法以为是蔷薇阁绝色舞姬,给他飞几个媚眼,这俊汉倒是上道,勾着眼波朝笑呢。”
靳岄:“……”
岳莲楼:“从他身上下手便是。”
个是你,个是画像中人?”
陆文杰不住点头。
靳岄心内满是迷惑。辞别陆宏爷孙二人后,靳岄原本想给陆宏留些住店钱,又怕陆宏不接受,便悄悄交给客栈老板。老板没有收:“那绿眼睛北戎人走时候留钱。”
靳岄:“他是高辛人。”
老板:“都样嘛!都是蛮子。”
靳岄:“……要告诉堂主。”
岳莲楼兴奋:“好哇!你定要说。”
他不知想到什,笑得古怪诡异,惹得那冷脸女侠冷不丁射来枚竹叶标:“*贼!”
留岳莲楼与那女侠辩白,靳岄离开分堂。外头已经停雨,但天仍是阴暗。游君山问靳岄是直接回去,还是随处走走,靳岄忽然想起仙门关那巨大象骨,起意要去看看。
仙门关两侧被高峻山崖夹着,山崖上数根灰白石柱,斜斜刺入山中,石柱上不知是什人写字,“仙门城外仙门道,仙门关口仙人笑”,数十载风吹雨打,仍旧十分清晰。“仙人笑”柱子下方便是往日供奉圣象遗骨棚子。
靳岄和陈霜离开客栈,往明夜堂仙门分堂过去。
岳莲楼正在分堂里跟过来问事情俊俏女侠逗闷子,女侠张冷脸,耐着火气,他自己却乐不可支,笑成只抖毛鹌鹑。见靳岄走入,岳莲楼神情整,连蹦带跳跑过来。
靳岄来找他,是想让他帮忙查查问天宗两个宗主是怎回事。
岳莲楼口答应,陈霜却不太信任他:“问天宗直都是两个宗主,仙门分堂完全没察觉,可见问天宗把这事情遮掩多严实。你怎查?”
“问天宗不是有俩护法?”岳莲楼说,“那右护法年轻标致,腿长腰窄,英俊非凡,寿辰那日你没发现他是问天宗里最打眼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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