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紧张喝茶。
濮阳都统,对不起,是害你。
“黄阿阳就是皇上,他两风流韵事都传到长公主耳朵里去!”文亭亭不住咋舌,“这很难让人不多想呀。”
张小元正要说话,忽而看见边上倒茶婢女姐姐头顶蹿出几行大字。
「放你娘狗屁!」
张小元还要再纠正:“普通朋友之间送生辰贺礼很正常,更何况濮阳都统和皇上还是至交好友。”
文亭亭:“提前大半年开始准备也很正常?”
张小元想想,略有底气不足:“还行吧……”
文亭亭:“写十几封信寻求戚大人意见,小心谨慎得好像未出阁小姑娘,正常?”
张小元:“嗯……”
晨练,好似已减掉不少体重,至少如今是能飞得起来,张小元觉得,此时肥鸽子,急需场跨越百里训练,等到他再从白苍城回来后,必定就是只身材削瘦瘦鸽!
张小元激动凑过去,问文亭亭:“你为什这说?你是看到什吗?”
文亭亭从县衙憋到京城八卦,当初因为她觉得张小元与陆昭明不知道这黄阿阳身份,她不能直说,可如今显然不同,她简直有肚子内容要与张小元分享。
“他们从小感情就很好。”文亭亭说,“前些时日,同爹爹去戚大人家中商讨婚约事,恰好见到皇上给戚大人送信。”
张小元问:“送信?”
「原来就是你!害得老子被长公主罚年俸禄!」
婢女姐姐死死盯着文亭亭,对她怒目而视。
张小元口茶水喷出,险些溅到婢女衣裙上,吓得文亭亭噌地站起身退好几步,惊恐道:“小元,你干什呀!”
张小元面咳嗽,面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起来好像是有那点点不对劲。
“还有濮阳靖哦。”文亭亭压低声音,“他对皇上真很忠心,甚至心甘情愿穿上女孩子衣服到处跑,若是换,肯定是做不到。”
张小元想想,觉得自己也做不到。
为佘书辞他们倒茶侍女走过来为他们准备茶水,于是文亭亭将声音压得更低些,小声与张小元说:“还有哦,前几日长公主忽而来找,问可曾在外听过濮阳靖与黄阿阳风流韵事。”
张小元:“……”
文亭亭:“说是濮阳都统生辰,他得提早准备贺礼,想问问戚大人意见。”
张小元皱皱眉,觉得这就算放在普通好友之间也很正常。
“可你知道吗,濮阳都统生辰,还在明年。”文亭亭咋舌,“现在就开始准备,挑还都是贵得不行玩意,有句话怎说来着……掷千金为红颜!”
张小元默默纠正她:“濮阳都统是男人。”
文亭亭:“蓝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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