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故意不打开门上
链条锁，只把门开
条缝。
“你好。”出现在眼前是个圆脸中年男人，正满脸堆笑地看着。他头发稀少，又剃得很短，穿着灰色西装，双手捧着个盒子。
“你是哪位？”
“是替房东跑腿，他让把这个交给你。”
盒子不算大，却也没小到可以从门缝里塞进来。无奈地咂下舌，只能先把门关上，把链条锁松开后，再重新把门打开。
室内模样和走时候没有两样，男人尸体也和最后看到时候模样。
戴着手套把手表戴回男人左手。表上指针显示出现在时间——八点二十三分，秒针正在强有力地走动。
这样就行。放心地离开房间。
5
四天后，在电视新闻里看到关于这起案件报道。女主播说，死者同事发现死者多日无故旷工，且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来到其家中，向物业说明情况后，得以进入屋内，结果发现尸体。公寓内摄像头记录下死者当天傍晚回到家时间，且死者家中有被翻乱迹象，警方认为很有可能是被害人回到家中后，被不明身份人袭击后身亡。
来，满意地点点头：“好。”
“修好？”
“算是吧，不过裂表面得联系厂家才能买到替换品。”
“指针能走吗？”
“都好。”
“谢啦。”圆脸男人笑着，自说自话地走进屋来。
“你干吗随便
“太棒！”在电视机前单手握拳挥下。从新闻报道内容来看，警方对作案时间应该没有疑惑。这就足以让客户不在场证明成立，A应该也很满意吧。
从冰箱里取出啤酒，再次回到电视前盘腿坐下，边喝酒边哼起小曲来。
拿着遥控器，随便选台，想看看其他频道会不会也有对这起案件报道。然而，就在这时，家那个破旧门铃响。今天并没和谁有约，应该也不是快递，心想可能是上门推销，就没搭理。但没想到紧接着就听到“咚咚咚”粗鲁敲门声，而且门外人还叫起名字。
“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房东让来送东西给你。”听声音，应该是不认识人。
而且他还提到“房东”，这让觉得很奇怪，因为昨天明明已经把拖欠房租都付清。
“表面无所谓，没时间。”
就算表面有裂痕，只要指针能走就行。
“是吗？那帮你对下时间吧。”老人盖上表盖。
付完钱，走出钟表店，急急忙忙地赶回公寓。
进房间时候仍然很害怕，脑子里还在担心尸体会不会已经被人发现。但转念想，如果真是这样，警察应该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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